棉花小说网为您提供残月的免费章节无弹窗阅读
棉花小说网
棉花小说网 网游小说 历史小说 军事小说 综合其它 侦探小说 现代文学 灵异小说 言情小说 同人小说 仙侠小说 热门小说 玄幻小说
小说排行榜 武侠小说 重生小说 科幻小说 都市小说 伦理小说 经典名著 诗歌散文 竞技小说 穿越小说 幽默笑话 官场小说 全本小说
好看的小说 成田离婚 虐恋往事 春光无限 家人宴客 不伦之爱 自家良田 朝夕承欢 滛帝天下 冷宮秘道 卑孼人生 翁媳乱情 蜜月套房
棉花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残月  作者:扶钗 书号:14016  时间:2015/7/1  字数:8195 
上一章   ‮章六第‬    下一章 ( → )
 “呼…呼…”

  上的人儿一张脸红得异常,汗水不断地从额上冒出,颤抖的身体不安地扭动着,蹙紧的眉头,发不出声音的喉咙,让人可以深切地感觉到她心底的恐慌。

  “夫人。”香儿手拿着帕巾忙着为她擦汗,一边喊着她“夫人…”

  “奇怪,不是已经退烧了,怎么又突然…”小容皱起了眉头,连在一旁看着的她都可以感受到夫人此刻的痛苦。她咬了咬“香儿,你先在这儿照顾夫人,我去请大夫过来。”

  “好。”香儿点头“对了,要不要通知岛主?”

  “当然要。”小容毫不考虑地回答“我会快去快回的。”说完,她便跑出内室。过没多久,她便同大夫一块儿回来。

  在大夫替柴可人看诊时,香儿双眼不时地往门外瞧。

  “小容,岛主呢?”

  小容摇摇头“我问了左护卫,他说岛主下令今天任何人都不凖打搅他。”

  “啊…那岛主一定在那个地方。”香儿马上猜想独孤残生的去处,见小容点头,她明白自己猜对了。可是猜对了又如何?岛主已说不凖人打搅,更何况他又身处在他们所不能踏入的“地”中。

  大夫谨慎地诊视,最后呼了口气,暗算庆幸夫人只是普通的发烧,之后便要小容和他一同回去拿葯。

  香儿拧了条巾,擦拭柴可人滚烫的脸颊,接着像发现什么似的仔细观察柴可人。她晃了晃脑袋,这是她的错觉吗?

  为什么当夫人的脸色越红时,她朱红的瓣却越淡,好似上的红在她痛苦的容颜散了开来…

  谁…谁来救我?

  身体…好痛…

  喉咙被烈火烧着,声音…我的声音不见了…

  血!

  好多血…

  止不住…眼前尽是一片鲜红…

  那是…我的血?

  不…不要…

  梦。

  这是梦…这绝对是一场恶梦!

  不要离开我…

  求…求求你们,不要离开我…

  “唔…”晴朗的天气似乎无法让所有人感到快乐。

  拓儿嘟着嘴,发出了烦闷的声响。百般无聊地坐在屋前的阶梯上,抬头看看天空,低着看石板,向右看看花盆,往左看看石头,这些举动,他不知已重复了几遍。

  “唉…”他手支着下巴,深深地叹了口气。

  “小小年纪,学人家叹什么气。”左琦不满的声音忽地从他身后响起。

  拓儿转过头,见到来人后,一扫适才郁闷,扬开了笑脸“左叔叔。”

  在柴可人及拓儿被带回挂月岛后,独孤残生便把拓儿交给左琦,随他处置。左琦因心喜拓儿这孩子,于是便把他安置在自己的家中,不仅看管方便,还有人可随时照料他的生活。

  “嗯。”左琦拓儿的头发后,便在他身旁坐下。

  “左叔叔…”

  听着拓儿略显哀怜的语调,左琦心下明白他接下来要问什么。

  “左叔叔,我什么时候才可以见我娘?”

  果然没错。左琦在心中叹道。这个问题,他已经被问了七天了。

  “得等岛主同意才行。”

  “等到他同意,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拓儿埋怨道。

  左琦但笑不语。

  “对了,左叔叔。”

  “嗯?”

  “我娘还好吧?”拓儿关心地问。

  “她…”

  见他迟疑,拓儿拉着他的衣服紧张地问:“我娘是不是生病了?”

  “嗯,她大概是来这里时受了风寒,发了两天高烧,听说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拓儿难过得眼睛都红了“伯伯要我好好照顾娘,不可以让娘生病的…”

  伯伯?左琦疑惑地看着他。

  “我想见娘…左叔叔,你带我去见她好不好?”

  左琦无法答应他。

  “左叔叔,我娘没看见我,一定也会很担心的。你带我去见她,好不好嘛?”拓儿哀求着。

  左琦见状,心头着实不忍,他轻声道:“拓儿,你娘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这里。”

  “啊?”拓儿愣了好一会儿,忽地,眼泪扑簌簌地滚落,他忍不住失声哭叫:“娘…拓儿在这里呀…娘…”

  拓儿?

  柴可人从睡梦中惊醒。她坐起身,环视着四周,心头纳闷着。

  罢才,她好像听到了拓儿的声音。是她在做梦吗?还是…

  她费力地下了,双脚因多未常走动而有些虚软,才经过花厅,踏到门外,就已经累得轻

  屋外是一在片铺着石板的空地,左右两旁另有两排房舍,正对面则是一道有着圆形拱门的灰色石墙,正好将空地围成四方形。空地的四个角落各摆着一个大盆景,房门左方的盆景旁则有一张石桌和几排石椅。

  几未见阳光,让她一时间头晕目眩,于是她缓慢地下了门前阶梯,一手扶着门廓的栏杆,慢慢走到石椅上坐下,背靠着栏杆,合眼歇息。

  一阵风吹过,她猛地身子一颤,双臂寒竖起,驱寒似的抚了抚手臂,然后举手拂开覆在脸上被风吹的头发,随即像感应到什么,她将视线移向了拱门…

  一道孤拔的身影瞬间攫住了她的心神。

  独孤残生不知何时站在拱门边,遥望着她。

  青…

  柴可人想喊他,喉咙却痛得发不出声音,只能以炽热的目光看着她思夜念的丈夫。

  然独孤残生这时却冷漠地收回视线,转身离去。

  柴可人见状急忙追上前,但虚弱的身子哪脑瓢她如此动作,才来到拱门边,她便已累得直气,口急遽的心跳让她难受地跪在地上。她的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额上的汗珠也一滴滴地渗了出来。

  她匆忙地看了眼独孤残生离去的方向,却早没了他的身影,一抹哀伤不由得在心头泛开…

  为何就这样转身离去?

  那一晚喂她汤葯时的温柔,她犹记在心底,可是,自那晚后,她就没再见过他了。

  从小容、香儿的口中,她得知这里是他的住所,更知道自己正占据着他的房间;只是,他没再回过房,小容她们也不告诉她他在何处。

  既然会将她从牢房带到他的住处,就足以让她肯定他对她仍有感情。可是他这般避不见面,教她怎么解释他对她的误会?

  想到这儿,她顿感无力,颓丧地在心中叹气…

  忽地,她无声惊叫!

  某样东西毫无预警地从她背后覆上,吓得她僵直了身子。微斜着视线探索,她才发现是件男人的外衣。她猛地回过头,却见早已离去的独孤残生,此时正面无表情地站在她身后。

  柴可人面笑容,忘情地出声唤他,却连“呀呀”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她不对此情况感到懊恼。

  “不能说话倒好,省得我听了心烦。”独孤残生冷冷地说。

  他的话伤了她,也起了她些微怒意。

  “回房里去。”他下了命令。

  本来跪在地上的柴可人,这时却赌气地往地上一坐,咬着下,仰起头,一脸无畏地瞪视他。

  独孤残生微抬了下眉,眼中快速闪逝过某种情绪,随即似笑非笑地道:“这么不听话?”

  柴可人没有任何动作,仍是瞪着一双水灵般的大眼。

  独孤残生嘴角扯出一抹若有似无的淡淡笑意,没再多说什么,便弯抱起她,往他房间的方向走去。

  柴可人没有反抗,任由他抱着,原本没有血的脸颊染上了一片红霞。之前的不悦情绪早已散去,此刻她什么都不想,只是痴痴地看着他。

  察觉她炽热的眸光,抱着她的手臂不由得收紧,柴可人更是伸臂搂住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颈间,熟悉的气息让她心中充着一股足及怀念。

  进了卧房,独孤残生将她放到上后,本转身离去,但却被她的双手扣住了脖子,不了身。

  “把手拿开。”他只是命令着。

  柴可人摇头,更加死命地圈紧他。

  “你到底想怎样?”他沉声问。

  又是摇头。

  其实,要挣脱她是多么轻而易举的事,尤其她才刚病愈,力气小得如同一只猫。只是他又不由得提醒自己,挣脱的举动可能一不小心就会伤她…虽不愿承认,但他确实不喜爱见她受伤。那怒急之余伤了她的手腕,虽然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但每回见到,他总忍不住自责。

  不明白,对一个背叛他的人,他何必如此为她挂怀?

  轻叹一声,他无奈地在她身旁坐下,不顺的姿势,让他不得已只好将她抱到自己腿上。

  像是满意了他的表现,柴可人这时才放松了双臂,静静地依偎着他。

  真是作弄人,明明心里头有千言万语想告诉他,奈何此时的她却出不了声,只能硬将话语往肚里

  心思飘到几前与索情的谈话,从他的话中,她知道这八年来,青过得有多痛苦。八年前漂回岛上时,他曾因失血过多,伤重难愈,整整昏了两个月。醒来后,不仅要面对失去她的痛苦,更得要面临生活上的所有不便。

  昏过久,他气血、力量虚弱得比一个小娃儿还不如。他无法亲手料理生活上的一切,无法下走路,无法自己进食,更别说是沐浴包衣之类等事。生活起居都得假手于他人,这样的情况令他大受打击,更曾绝望地封闭自己。

  当他听索情所诉,她难过得揪疼了心,泪水直,而此时再想起,她仍是这般感受…

  察觉那双纤细的手臂渐渐收紧,独孤残生一凝神,随即明白她身体此刻的颤抖代表什么。他警告自己…不闻、不问、不想、不理。严厉地警告自己。

  只是,当她溢出一声低沉的呜鸣时,他认了。

  独孤残生挫败地叹了口气,搂紧她,轻拍着她的背,试图安抚。

  为何对她总是难以漠视?她不该还拥有能够牵动他心的能力…不,该说他的心不该再受她牵动才对。

  可是,这只是自欺欺人。

  当她前些日子因发烧而难受进,是谁不分昼夜陪伴她身旁?是他。为她感到心疼的,也是他。不愿让她知道他一直守在边,更在她每回即将苏醒时仓皇逃逸的人,还是他。

  他该是恨她的,但为何他的举动每每和他的信念背道而驰?对她的在乎,似乎更甚于恨…

  手指扣住她略显尖瘦的下额,将她的头抬起来面对他,泪眼汪汪的凄然模样,教他拧了心,更教人心头一阵怦然,他不由得在她上落下了他的印记。

  轻轻一触,却起了令人战粟的电。两人愕然地对视,接着像有一股吸引力般,四片再度贴近…

  睽违八年的,牵动了巨般的情,他们的身体不堪负荷地激动颤抖。像是压抑已久似的,他们的吻,热烈得无法停歇,两人皆像要把对方噬入腹,又像是要吐诉对彼此的思念,深切又浩

  直到两人快窒息,他们来得及解开那份火热的纠,此时的他们无法多想什么,口剧烈的跳动几乎震伤了身体,两人只能借着一次又一次的呼吸,将心中狂烈的震慢慢平息。

  良久,沉重的息声渐渐平息…

  柴可人埋首在他颈窝,待呼吸平稳时,扬起头,满怀柔意看着他。而独孤残生回望的眸中,则是一种醉人的深情,仿佛不曾有过冰冷。

  忽地,柴可人的视线停要他右脸,那动魄惊心的疤痕。她心怜地伸手抚上它,动作是那么地轻…

  柔情的气氛霎时破碎!

  独孤残生霍地用力挥开她的手,劲道之大教她整个人摔到了地上,发出一记声响。

  冰冷的神情闪过一抹惊惶,但却马上被强硬下,独孤残生寒着脸,双眼出恨怨错的光芒。

  “这么喜爱这个战利品吗?”他冷声问。

  柴可人蹙眉,苍白着脸忍住撞疼的部位,眸中满是疑惑,像不懂他说的话。

  “你的确不简单,一个吻就让我忘了现实…呵,看来叶非尘将你调教得很成功。”

  秀雅的娇容顿时刷得更白。

  柴可人摇着头,感到自己的心正酸疼着。

  “不过,叶非尘似乎并不在乎你。”

  她停下动作,不解地静静看着他。

  “怎么,这么在意?”独孤残生讥嘲着,心也被自己扯痛了。

  不是的!她发出了无声的言语,更气闷他自以为是的想法。

  不理会她的反应,他继续道:“叶非尘现在仍悠哉地窝在落林山庄,一点行动也没有,看来是非凖备救你们回去了。”

  你们?柴可人眉头聚得更紧。除了她,还有谁被带来挂月岛吗?

  她身子猛地一颤,瞪大眼睛讶异地看着他,嘴边无声念着一个名字…

  “你的宝贝儿子也在岛上做客。”

  独孤残生的话证实了她的想法。拓儿竟也被带来这儿了?!她激动地下,抓着他的衣袖。

  我要见拓儿。她的形是这么说着。

  他扯开了恶意的嘴角“休想。”

  让我见他!求求你!

  独孤残生冷眼看着她的哀求,纵使她眸中已泛着泪光,他仍是不为所动。

  “你的担心我会怎么伤害他吗?”

  柴可人闻言坚定摇头,她所认识的他不是个喜爱伤害无辜的人。

  从她眼里读出的心思,让他一时间心神恍惚,喃喃低语:“你总是如此…”

  短暂的失神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时,脸孔又再度降为冰点。

  “你当真认为我不会伤害他?”

  柴可人又摇头。

  “别忘了,那小子可是你和叶非尘的孩子,我怎么会可能轻易放过折磨他的机会!”

  她再度摇头,动作比方才的烈,激动的神情仿佛正极力地否认某件事。突然,她一怔,震慑于他脸上出的哀戚…

  “孩子…你和叶非尘的孩子…哈哈…”凄然的语调令她心酸,柴可人怔愣着。

  伤痛的语调令她心酸,警觉到这一点,独孤残生奋力地甩开她的手,头也不回地飞奔离去。

  青?!

  双手向前抓空,她连忙跟了上去,出了花厅,石板空地上空的,不见他的踪影。

  柴可人落寞地跌坐在地上,眼神有一瞬间的迷茫。

  脑海里猝然涌起了过往的记忆,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咬着下,手臂紧紧地环着自己,泪水控制不住地潸潸滑落…

  “夫人。”

  小容的声音自花厅响起,接着走进卧房,见柴可人失神地坐在椅子上,她道:“夫人,晚膳已经凖备好了。”

  然柴可人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于是小容又走近些,微弯着噢道:“夫人…夫人?”

  柴可人这时才愣愣地点点头,慢慢地站起身。小容见她一副失神落魄的样子,不放心地扶着她走路,生怕有意外发生。

  到了花厅坐下,柴可人静静地吃了几口饭菜后,便放下了碗筷。

  “夫人,您不多吃点吗?”

  柴可人轻摇螓首。

  “那把这碗葯喝了吧。二当家知道您嗓子不舒服,特别吩咐我们熬这葯,他说喝了它之后,夫人明天开口说话就没问题了。”小容将碗端至她面前。

  汤葯传来一阵甜香,入口却是苦涩万分。柴可人只一开始皱了下眉,之后就面不改地一匙匙地喝下它,因为葯汁入喉时所带来的滑顺清凉,令她喉头感到阵阵舒畅。

  用完膳后,小容便收拾剩余饭菜,柴可人则起身回房,坐在沿,不知在想些什么,连夜幕低垂,香儿进来点灯,她都丝毫无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隔天早上,柴可人再度来到空地边的石椅上坐着。

  昨晚,她坐在上,等到近丑时,还是不见青的踪影。疲惫不堪的身体受不住包多折腾,到后来,她连自己怎么睡去的都不知道。

  但,就算身体得以休息,心神却被他离去时脸上的那抹哀戚绕,难以释怀。也因此在醒来后,整个人仍觉得十分疲累。

  今早,在用膳之时,她趁香儿一不留心,从她口中套出了拓儿在左护卫那儿。左护卫是谁?拓儿过得好不好?当她想问更多,香儿却一脸为难地紧闭嘴不再回答。

  她随即明白这是独孤青的代,故意不让她知道有关拓儿的事,让她在此穷着急。

  “温柔的可人儿…”

  轻松带笑的话语蓦然响起,熟悉的语调及声音让柴可人不由得一怔。她抬头望向发声处。

  俊雅完美的身形,一身白衣在阳光下散出一层耀眼的光晕,柴可人微眯着眼,打量那张冠玉般俊俏的陌生脸孔,而那人仍站在原地,似在等她开口。

  “索情?”柴可人干哑着嗓音,疑问语气中更有着肯定。

  “没错。”他笑着慢慢向她走近。

  柴可人略带审视意味地看着他。在牢中,她已觉这人不寻常,尤其是他能巨细靡遗地道出独孤青受伤时及受伤后的一切事情。而此刻,他更出现在这据闻无人敢轻易踏入的“绛月阙”使她不得不开始怀疑他的身份。

  “你何时离开牢房的?”她问。

  “比你早一些时间。”索情在她面前站定,手指着她身边同一张石椅上的空位“我可以在你身旁坐下吗?”

  柴可人闻言瞄了邻近她的另一排石椅一眼,示意他坐在那个位子上,索情见状赶紧继续道:“坐那么远谈话实在不方便。”

  远?柴可人忍住笑,这两排椅子也不过相隔了一尺,有夸张到需要用“远”字吗?但见他猛向她眨眼示意,她好奇之余便决定依他的意思。“坐吧。”

  “这样有趣多了。”索情落落大方坐下,却见柴可人为他刚才说的话而赏予疑惑的眼光,他笑道:“没什么,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柴可人将他眼中的兴奋光芒全看在眼底,却问:“你真的是被关进牢房的吗?”

  “看来你是真的非得问个清楚不可。”索情摸了摸鼻子,修长的‮腿双‬优雅地迭,直言道:“我是为了看你才进去的。”

  “结果呢?”她不会愚蠢到不明白他是在审查、评估她这个人。

  索情别有含意地道:“独孤青回来的日子不远了。”

  明了他的意思,柴可人淡淡一笑,顿时散发一种人的光彩。

  索情对此满意地暗算点头,接着道出今天来此的目的:“人听过一种名为‘清音’的葯吗?”

  柴可人一怔,点点头。

  “那你大概也知道那种葯可以治疗你的声音。虽然无法完全恢复为原来的样子,但少说也有七成。”

  “那种葯并不好找。”叶大哥曾对她提过这件事,这些年来也不断在为她找这味葯,只是始终没有下落。

  “在中原,这味葯确实寻来不易,但在挂月岛可是有不少。”

  柴可人讶异地睁大眼睛,本已放弃的希望,如今又再度燃烧。接着,她像是意会到了什么,开口问道:“你是二当家?”

  索情不由得对她感到佩服“是的。昨天我要人送给你喝的那碗葯,效用还不错吧?”

  “嗯,谢谢。”喝葯时,她本还怀疑着小容的话,没想到今天一早真的能顺利开口,而且还不会像以往一般说话时喉头便干哑疼痛。

  “不客气。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咦?”索情却故意不答,只是对她挤眉弄眼。  wWw.mHuAxs.Com 
上一章   残月   下一章 ( → )
扶钗所著小说《残月》的免费章节,棉花小说网是免费小说爱好者必备的小说阅读网站.棉花小说网免费提供扶钗的小说残月最新清爽干净的文字章节在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