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小说网为您提供贼窝暧昧情的免费章节无弹窗阅读 |
|
棉花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贼窝暧昧情 作者:常欢 | 书号:13718 时间:2015/6/23 字数:8491 |
上一章 章八第 下一章 ( → ) | |
苞一堆子扯上关系,霁莲从来都没想过,但如今却成了事实。 江云奇一走,她再次跨进卜家院落,温柔清新、又可人的霁莲比娇媚丽的浣浣更受,虽然在众家汉子心中,不免叹息她已有归属,但只要想到从此他们真正少了情场上的劲敌――一个厉害的陈二当家,马上每个人又变得很精神;而且,在赶走江云奇这件事上,霁莲的功劳也不小,为此卜山的人几乎是马上接纳了她。 霁莲就这样搬进了寨子里,面对这莫名其妙的礼遇,唉――她科笑下出来。 要是从前,她可能会大哭一场,然后投井算了,要不然也要找罪魁祸首陈小韬数落一顿才甘愿。 可是现在,她发现自己连这点也办不到了。 因为,因为她也爱上了陈小韬! 但从那次之后,小韬再也没提过有关他们之间,她也刻意不想起,只是在面对几位大叔大娘关心的提议,希望她尽早点头答应快快和小韬拜堂。 初时她还会烧红着脸不知所云半天,到最后干脆听从浣浣的建议,来个相应不理。 等孩子上山吧!她发热着脸想学着小韬的潇洒样,想若无其事地哼哈两句就走,但每每情况都是她在人前急得满头大汗。 “你要大方一点嘛――霁莲,要不然没有的事都被你的支支吾吾给误解成有了。寨子里的这些家伙没别的本事,就是瞎搅和最会。”浣浣总是这么说她。 在那之中,她也发现了一件事,这些印象中应该是泯灭人的贼寇,居然会这么尊重一个女人的意愿,霁莲无法想像,但事实却是如此。 她自小被教养成的价值观,正慢慢地被这些人扭转,她质疑,她的惑,所谓世俗眼中的坏蛋,真有一定的模式和标准吗? 她开始能毫无顾忌地为了某件事而大笑,或者跟着浣浣没事山前山后又胡闹又开玩笑,做一堆她从不以为自己能做的事;虽然容易脸红的毛病还是没改变,但在小韬赞同的眼光里,她知道他很高兴自己的改变。 她在丢开包袱。 直到湘儿上山的那天―― *** 午后,小韬才刚进寨子里,霁莲面带微笑地上他,前一晚小安的飞鸽传书先到,说三人已经进入中州地界。 小韬是来带她去接孩子的。 但才到寨子外,当她看见湘儿脸上的瘀和被扶着进来的小安,没有小荷的影子时,霁莲脸上血尽失。 “小姐,贺家的人把小小姐抓走了!”湘儿一下马就痛哭着跪倒在地上。 霁莲站在小韬身旁,身子软软地朝后栽去,他强而有力的胳臂马上托住她。 “把话听完才准昏倒!你是小荷的娘,不准你昏倒!” 小韬严厉的声音自她头顶上方传来,霁莲呆愕地回头瞪着他。 “怎么回事?”小韬目光如电,皱着眉头,冷盯着浑身是伤的小安。“你忘了我代过的,就任那些混蛋带走小荷吗?” “属…属下该死,请…二当家责罚!”小安挣扎着也在湘儿身边跪下来。 “不是…不是这样。”湘儿猛摇头,呜呜咽咽地想要去护着小安。 “陈大爷,你别怪小安,他也受伤了,可是来了好多好多贺家的人,我们挡不住,他只能…抓着我先走,都是奴婢碍事,陈大爷,你怪我吧!都是奴婢该死!” “舒姑娘,对不起!”小安苍白的脸颊瘀伤处处,手臂上两道还冒着血的刀伤尤其骇人,他哽咽地摇头拒绝医治。 慢慢地,霁莲回复了神智。 她挣开小韬的手,蹒跚地走到小安的身边。“你别说话了,我先替你看看。小安、湘儿,你们都起来,我不怪你们。”她的声调呆滞,却依然温柔。 “不!舒姑娘,是我失职,有负二当家重托,你这么说要折煞我了!” “又不是你的错,别再说了。来,让我看看你的伤。” 她放低声音,静静地处理小安的刀伤。 又在压抑了,小韬沉郁地望着霁莲那深不可测的脸。 总是这样,她的天如此纯真坦白,但为何独独在面对忧伤痛苦时,她总要选择一人孤苦地承受? *** 小安的伤口一处理好,霁莲就失踪了。 没有任何语言能形容小韬的心情,他几乎要为受不住这种焦急寻找的折磨而咆哮了。 许久,在后山的河岸,他终于看见霁莲―― 她再度换上男装,站在甲板上,细长影子被舫上微弱的油灯拉得笔直。她孤伶伶地面对着河水,不知在想什么? “你又要我你哭出来吗?” 停立在她身后许久,小韬才静静开口。 “不!”她颤动一下,然后头也不回,抄起长袍踏上木板,走进船舱。 小韬跟着她走进去,看她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眼泪无济于事,我就算哭死,小荷也不会回来。我等着,是要当面跟你告别。” 她在方迥上打好结了,小韬的手掌却轻轻放在那深蓝色的包袱上。 “让我走,小荷是我的事。“ “不,是我的责任,我答应过要照顾你们的。“ 她抬眼悲哀地凝视着他。“小韬,你不了解,是我的错。我不该把她们俩丢在福州,我从来…”霁莲覆住就要奔出的泪水,哽咽地几乎说不下去。“我从来就不是个好母亲。她一出生,我为了讨生活,把她丢给湘儿,我从不曾好好陪在她身边。我没办法怪湘儿,更没资格责备小安;因为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你为什么要这样?”小韬忽然野蛮地咆哮出声:“你为什么老要归罪于你自己?明明不是你的罪,你为什么…我…他妈的!不说了!”他气得转过头不理她。 “你的伤已经完全复原,请你让我走吧!我待在这儿也够久了,这是我跟贺家的事,不该把你扯进来。” 她又去拿包袱,小韬抓过来,拉开木窗“噗通”一声,他把包袱狠狠地丢――不,几乎是用砸地投进了水里。 “我不会让你走!至少在这种情况下,我绝对不会让你走。小荷我会把她平安带回来,你就留在这儿等消息。” “我欠你够多了。真的,小韬,你越这样,要我怎么办才好?” 嫁给我!他在心里喊着,却没把这句要命的话说出口。他不是落井下石的人,他也不要她因为感激而嫁给他。 “留在卜山,这段期间小安需要一个好大夫。今晚你好好睡一觉,我现在就下山去探消息。” 他转身便要踏出船板,霁莲不知从哪生来的勇气,自背后忽然张开双臂紧紧环住小韬。 第一次,她允许自己大胆地把脸贴上他那宽阔的背。 好早好早之前,她就想这么做了,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皮革和青草香,她的心溢满悲伤的爱意。 那股柔情来得好强,强得让她的鼻子一阵疼痛,泪全爬到他的身上。她所依附的这个背,是多么让人放心!她为什么还要为自己是不是该嫁的问题而迟疑呢? 去他的礼教和贞节!他是她梦寐以求的男人呵―― 小韬一震,背部那片热多么烫人,他好想回头,好想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要!不要回头!”她轻带着泪音呢喃:“请你,我不要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小韬,让我靠着你,一下子就好,等我一松手,你就走吧!我留在这里,留在船上,我答应你,在这里等你回来,我等你带着小荷回来见我。” 他真的没回头,虽隔层衣衫,那身子相贴的紧密依赖却拉紧他的心。 小韬大步地跨到舱门口,像想起什么,他的脚步停下。“你也答应我一件事,不论此去结果怎么样,你都要好好地过日子,我要你为自己话着,还要让他人造成的痛苦而弄得你一生忧伤终老。” 然后他走了,未见霁莲就在他身后猛点头垂泪,一点头,一滴泪;一点头,一滴泪… 小韬,我要小荷回来,我也要你回来,我要亲口告诉你,我有多么爱你。她擦去眼泪,痴痴地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 *** “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说!”听完小安的叙说,浣浣气得跳起来。“我要去帮小韬,谁晓得那个贺家会弄出什么歹毒的计策来害人?我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去送死!” “丫头!你心里也在乎小韬那孩子,是吧?”侯师爷提起手背抹去嘴角溢出的一口酒,笑嘻嘻地问。 霁莲猛然抬起头,愕然地望着别有用心的老人。 浣浣转过头,抱轻松地坐下。 “您手上那壶,好像是最后一个完整的酒瓶了,是不是啊?阿爹――”说完她微微一笑。 这一招很有用,侯师爷马上抿住嘴,抱紧酒瓶咕哝了几句,颓颓地走回房。 “大当家的,您怎么不叫人拦着小韬呢?”浣浣朝卜老虎笑地问。 “呵!呵!呵!”卜老虎歪嘴笑了三声,死瞪着侯师爷走进去的房间,不敢吼叫,也垂着头紧跟着痹篇。 打从那次为了赶走江云奇,卜老虎几个将计就计,设下了侯师爷诈死的计谋骗了浣浣一次;之后,他们卜山这几个带头的,就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先是浣浣倔着脾气,除了霁莲和小韬,她谁也不吭一声。这笔帐她是连爹的一并算进,卜老虎和刘文等老一辈的也就算了,因为他们自知理亏,但是底下那堆护花使者群可就受不了。三天两头就被她的沉默得火气大扬,甚至其中有几个受不住刺,竟跑回关外牧场去。 “浣浣!是小韬要我们别提的,你不要怪大叔…”霁莲有些不安。 浣浣摇摇手,神色不悦地瞪着门里。“这不干你的事,我还在为我爹诈死那件事闹憋扭。哼!装死吓人?幼稚!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来不及啦――”后头那四个字,她不但拉长,还嚷得特别大声。 房间里马上传来卜老虎埋怨侯老爹的嘀咕声。 霁莲看了看门口,又听到嘀咕,更加难过。“可是,他们是为你好!”“为我好也不能这么搞法!打从我进了这座山后,从没这么哭法,他们这么玩,不但丢尽了我的脸,他们有没有想过,这么掉眼泪是很伤身的。”浣浣扯扯袖子,坐上了椅子,干脆盘起腿,手肘弓着椅背,不满地叫起来:“哼!还好比较嘴啐的几个全都到关外去了,要不然给他们加油添醋一传,教我侯浣浣的面子往哪摆?我在卜山难道是待假的?大当家的不了解,做人家爹的也这么笨吗?当我真没眼珠,谁不好拣,去挑个渣啊?真是!”“小浣…” “霁莲,别替他们说情,不是我做晚辈的爱计较,但这件事真的把我惹恼了。别说三个月,就是整整气上三年,我也不会消下去一点点!三年――听到没有?”她这回把手指头都比出来了。 “三――年。”她朝房里大声宣布。 房间里再度传来卜老虎气馁的呻。 *** 然而整整过了五天,小韬还是没消息。 “我不等了!”浣浣跳起来,下定决心似的,看了看侯老爹,脸上一片坚决。 侯老爹眼神闪了闪,那对醉茫茫的眸子醉意全去,他把怀中的酒瓶重重朝地上掼去。 “大当家的…”他转向卜老虎。“我和丫头有话要谈,请回避!刘老鬼,你也一样!还有,把外头的人都撤干净,我不要有任何人偷听到我和丫头之间说什么,或者拿咱们爷俩当赌注下。” 刘文早听出事态严重,和卜老虎一样,他们俩虽然好奇,却二话不说地走了出去。 几名老粘着浣浣不离身的汉子还傻楞楞地不明所以,卜老虎喊了几声没回应。刘文早不耐烦得一个个或揪头发、或抓领子地扔出大厅。 看着还有两三个推推拉拉,想留下来看好戏的,卜老虎终于大吼出声。 “等老子数完三下,还有哪个知知死活的敢待下来,杵在大厅外的,想放胆偷听、偷瞧也一样,要是给老子瞧见了,我当场就把他眼剁成两半儿!听到没有?一、二…” 嗅出浓浓的不对劲,一干人马再怎么不情愿也无法可想,待人全散得干净了,刘文才拉着卜老虎出了院落,在矮墙上坐了下来。 “!才两个不明不白的外人,就把卜山搞成这副德!先是小韬,再来是丫头,要不是那姓舒的丫头帮过咱们,我早早说把她赶走,真他妈的晦气!”刘文一拍大腿,恼恨地咒骂起来。 “你骂天骂地有个用?早在那朵雨后莲花一变回女人模样…去!还是个闭花羞朋的女子,我就知道那死小子要完蛋了!唉――也不能怪人家舒姑娘,她个性软得跟水似的,难怪那小子会看上她。”卜老虎狂风似的叹了一口大气。 “是闭月羞花――”刘文叫起来,很不满地。“你已经念错至少有三百遍了,亏酸老头还天天跟在你身边,成天口水来口水去的,还抵不过老头子偶尔听那些小伙子赞丫头的几句。” “妈的!你管他月还是花,你姓刘的就有水准了?什么口水来口水去的,我告诉你,那叫椒濡以沫,不懂也要稍微掩饰,别跟我吹胡子瞪眼睛的。现在我最担心的就是浣丫头,别看酸老头那德,要是狠起来可不比咱们好伺侯。你瞧见了没有,浣丫头心底不知打了什么鬼主意…” 声声酒瓶的破裂声脆生生砸掉了卜老虎的话,两个男人凝重地回头,刘文想站起来,却被卜老虎按下。 “我担心小丫头!” “别忙,八成是和酸老头谈不拢,又把酒给砸了。”卜老虎不再说话,专注倾听屋内传来的隐隐声响。 “你这个不肖女!枉我费尽心思把你带出来…”侯师爷难得用这么暴的声音大吼,然后又是一阵重物沉闷坠地声做为了结。 刘文和卜老虎面面相觑。 忽然卜老虎垮下脸,独自咕哝了两句:“格老子的,早该让他们爷俩回去吵的,这酸老头骂人就骂人,没事踹老子的火盆子搞啥?” 大厅里,浣浣瞪着地上一团黑杂杂的火屑,真有无限委屈。 “我是去救二当家的,又没有说去找娘,您干嘛不分青红皂白地就骂人?” “少拐我!”侯师爷朝桌上一拍,震得酒杯子都跳了跳。“你心里在想什么,做爹的我还不清楚吗?这么多年,你就是忘不了那个女人,既然忘不了,当初干嘛还跟我逃出来?现在卜山待腻了!看烦了!你羡慕那些有钱人是不是?你就跟那女人一样肤浅!” “阿爹――”她咬着,真想把话顶回去,但是想到此举不但有损父亲尊严,弄不好她会失控说出什么气话。 侯师爷当她的不语是默认了,更气得叫起来: “我早知道会这样,当我瞧见你拿着那块金牌,心底就雪亮了。你的子我比谁都清楚,江云奇虽然生得俊,但就算是全天下的男人都死绝了,你这丫头是连瞧也不会瞧上他。所以我不明白,你为何还坚持得要领他进山,你不跟阿爹说,阿爹也不好问什么,阿爹就怕问会失去你,所以…阿爹才会串通了大当家的,打着为卜山未婚汉子着想的借口当幌子,再加上舒姑娘的葯,又利用了那小子贪婪的弱点,和大伙儿演出了一场假死记。这么一来,果然把江云奇整得灰头土脸,可是阿爹万万没想到,被掳上山的舒姑娘居然也是官场中人!丫头,你难道忘了晓恩的事吗?她那口子才一上山,就搞得卜山飞狗走,这还不足以当教训吗?连你都要趟进官家的浑水里,阿爹就只有你这么个宝贝女儿啊――”他越说越哀,想结女儿动之以情。“六年前你已经决定要跟着阿爹,就不该再去找她,荣华富贵都是假的啊――” “阿爹――我不是…唉!气死人,您太悲观了,我不跟你浪费这种舌!” 她将袖子一甩,却忍不下去。她侯浣浣生平没被人这么冤枉过,也没被阿爹骂成这么不值。 天地良心!既然阿爹明白她跟江云奇是虚情假意,怎么看不出她真正目的? “小韬的事我们另想办法,京城也有咱们的探子。女儿,听爹的,别去好不好?” “不好!要有消息,早就来了,我不想再等下去了。” “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合着你这丫头就是要下山是不是?”侯老头气急败坏地又踹了地上半倾的火盆一脚。 门外传来卜老虎的跺脚声。 “阿爹啊――我已经说过了,我到京里是去探消息,又没有要去王府找阿娘帮忙,我侯浣浣不会这么不识好歹!” 侯师爷冷哼一声,对她的解释摆明了不信任。 浣浣深了一口气,才镇定下来。“阿爹,卜山虽然没有所谓纪律严谨,但向来也公私分明,这件事单纯是我和二当家对舒姑娘之间的情谊,我不想弄到后头,搞得大伙儿全赔上了,我不想做卜山的罪人!” 说了这么多,全是废话!侯师爷缍失控。“对!对!对!你不是罪人,做爹的我才是天大地大的罪人!你明说要回你娘那儿去就是,何必跟我罗嗦这么多?” “根本就不是那样子,您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想?就算是做女儿的私心想见她一面,谁又敢说我侯浣浣做得不对?兰岚是我亲生的娘,做女儿的想见娘亲有什么不对?”她也失控了,两行泪水有如断线的珍珠,开始哭哭啼啼地辩了一大串。 侯师爷有如被雷击中,他整个人重重地跌坐在椅子上,他痉地覆住脸,瑟缩着身子蜷曲成一团。 爱女的话将他彻底击败了!这丫头说得好,就算他今为人爹又如何?他从来不要女儿跟着世俗女子去遵什么三从四德,他又怎能以父权身分去砍断那母女天呢? 顺天命吧!好坏女儿都陪了他这么些年,一个做爹的还能求什么? 刘文终于摆了卜老虎,快速地冲进来,一见浣浣的泪水,他对侯师爷大皱其眉。 卜老虎忙去安慰哭得委委屈屈的浣浣,不经意扫过地上的飞灰渣,嘴里嘀咕了几句。 “吵成这个样,像话吗?我这个做老子的就算再凶,也从来没把我那心肝恩恩骂哭过!酸老头,你太过分了!浣丫头懂事又机伶,比起我那恩恩不知有多好,你别不知足。丫头,别哭啦!再哭下去,你这对漂亮的大眼睛都肿啦!” “是啊――女孩家面子就像卷皮,又薄又,哪得起你这么呢?”刘文拍拍侯师爷。 “听老哥一句劝,小丫头自有分寸,你瞎这么多心干嘛?” 在卜老虎怀里平静一些的浣浣,红着眼走到侯老爹面前。 “阿爹,浣浣不是故意要气您的,您该了解,女儿有多么敬您、爱您。江云奇那件事,女儿嘴里气,但心里早就不怪阿爹和各位大叔了。请您相信女儿,我绝不会弃爹于不顾的。二当家是我最好的朋友,他就像我大哥一样,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去送死,我做不到!” “别哭啦!那死小子喊我干爹难道是白喊的?”卜老虎叹口气:“把眼泪收收吧!你哭得老子心慌意,都我要怎么帮呢?” “大当家的,先让我去看看?”她心急地回头。“救孩子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依我之见,和贺家这场仗势必要打了,不如您先做好随时撤到关外的准备,只要留下几个人,在必要时,支援我和小韬就成了――” “当真?”卜老虎口气担忧。 她坚决地点点头,戚地朝侯师爷跪了下来,低柔,哽咽的声音没有平的飞扬。“请成全女儿吧!阿爹,我答应你,绝对不进王府好不好?”她央求着。“要不,我发誓,我绝不…” “去吧!”侯老头自蜷曲的身子里发出闷闷的两个字。 浣浣才要举手,闻言,她愕然地看着父亲。 “去见一面也好,别发那些无用的誓言。阿爹相信你,去吧!好歹那都是亲娘,她如果知道你没死,心里一定很快。”侯老爹语气微弱,浣浣悲戚莫名,将近十年,这是父亲第一次在她面前提到当年抛夫弃女的母亲。 “阿爹…”她无助地望望卜老虎和刘文,他们都不约而同地对她挤出个谅解的笑。 “快走吧!趁你爹还没改变主意前,快下山去!我和大当家的会照顾他的。” 刘文抬着微泛着水光的老眼。唉――好不容易才习惯晓恩嫁人的事实,他最疼的浣浣却要离开。 然后,她接过卜老虎掷过来的通行令。 “大当家的…”她有些哽咽。 “去吧!无论发生什么事,别忘了咱们永远站在你这边支持你,把事情办完后记得早点回来。”卜老虎鼻头酸酸的,不敢看她。 “嗯!”她点点头,望着仍缩在椅子里头的阿爹,心里暗暗下了决定:我会回来的,阿爹,您要相信女儿,我一定会回来的! Www.MhuaXS.cOM |
上一章 贼窝暧昧情 下一章 ( → ) |
常欢所著小说《贼窝暧昧情》的免费章节,棉花小说网是免费小说爱好者必备的小说阅读网站.棉花小说网免费提供常欢的小说贼窝暧昧情最新清爽干净的文字章节在线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