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小说网为您提供颠倒奇缘的免费章节无弹窗阅读
棉花小说网
棉花小说网 网游小说 历史小说 军事小说 综合其它 侦探小说 现代文学 灵异小说 言情小说 同人小说 仙侠小说 热门小说 玄幻小说
小说排行榜 武侠小说 重生小说 科幻小说 都市小说 伦理小说 经典名著 诗歌散文 竞技小说 穿越小说 幽默笑话 官场小说 全本小说
好看的小说 成田离婚 虐恋往事 春光无限 家人宴客 不伦之爱 自家良田 朝夕承欢 滛帝天下 冷宮秘道 卑孼人生 翁媳乱情 蜜月套房
棉花小说网 > 热门小说 > 颠倒奇缘  作者:李翎 书号:4565  时间:2014/6/28  字数:23400 
上一章   ‮钗金二十 章七第‬    下一章 ( → )
 在连连捷报中,只有一项算是“坏消息”吴霖由美国打来长途电话,请若男转告我,她在美国已结婚,不回来了!

  其实一早已科定,她另有遇合。因为一开始每周都有电话,报告心得行踪,后来就少了,原定三月为期的行程,一改再改。最近一个月没消息,若男打电话过去,也找不到人,便知是完了。

  当晚若男怕我生气、难过或心理不平衡,特别开玩笑:“我早知她过去私生活不太好,又加上独生女阔小姐脾气,靠不大住,所以已替你准备了一个,随时可以补缺,只不知大少爷中不中意!”

  玛丽傻傻的问:“谁啊?我怎么不知道?”

  这天是国定假,阿兰没课,刚好在家,正坐在若男前面榻榻米上看电视,若男拍拍她的头:“她啊!虽然小了点,但发育成,可口新鲜好吃得很!”

  阿兰刷地红了脸,一转身抱住若男‮腿双‬,把头脸埋在若男裙子里,扭动着身子,说不出一句话。

  玛丽立刻领头鼓掌叫:“好哇!我赞成!阿兰虽然小,和咱们很投缘,又乖巧又勤快又好学又聪明,只要大少爷伸伸手,一定能把她催,提升到一定水准!”

  我坐在一张摇椅上,若冰今值班,这时坐我大腿,一腿蹬地摇椅子,她见我要开口,一把捣住我的嘴:“先听听阿兰意见,愿意升级当少吗?”

  若男拍拍阿兰后脑:“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噢!你考虑清楚!”

  阿兰鼻子,转回身正经的坐着,飞快望我一眼,垂眸清语:“我当然愿意,只怕条件太差,又小又不懂事;,少爷看不上眼!”

  若冰放开手:“爷有话请说吧!”

  瞪她一眼:“第一她是我妈的干女儿,第二身子骨还没长成,不大好吧!”

  阿兰捣住脸,又俯在若男腿上了。若男拍着她安慰:“有什么不好?谁规定干女儿不能做媳妇。再说她现在已有一六〇,你还要她长多高 ?”

  我答:“按体型说,她应该长到一七〇以上才合适…”

  若冰媚笑着接口:“费神催一催嘛!玛丽不是说过,你伸伸手,不就行了!你瞧阿兰好伤心,你大老爷忍心吗?”

  若男在阿兰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阿兰勇敢起来,抹抹泪抬头望着我:“听大少爷口气,并不是嫌我、不要我对不对?那我可以等,等到大少爷满意了,咱们再…圆房,我不会再有二心,我可以发誓!”

  她当真直跪起要发誓,我忙令止:“不必,不必,我相信就是!”她不肯罢休,仍望着我问:“这么说大少爷肯要我了?”

  我只好点头说:“是!”阿兰这才拍拍,转向前方叩三个头,合十拜拜:“谢天谢地!”

  若男大笑,踢她一脚:“还没谢大媒呢!”

  阿兰又向前叩头合十:“谢谢各位少,谢谢少爷!”

  若冰笑着站起来:“还少?改改口叫姐姐吧!过来,给大少爷亲一下,来个订情之吻!”

  阿兰立时红了脸,羞不可抑。不过早习惯若男等人的热情,当真过来,双手搂住我脖子,闭上眼献上双

  只好轻吻她。若冰促狭,将她推坐腿上:“热一点嘛!这么冷冰冰,那催得?”

  阿兰真听话,双臂一紧,搂住我不放。只得品尝她舌,收那处子芳香!

  霎时阿兰就软了,气阵阵放出来,得我几乎想吃她!

  但终于忍下放松她:“明儿有空,我替你按摩,看能否促进发育!”

  阿兰滑下地息,大约没听清,只傻傻点头道谢,若男带头鼓掌道喜,我果然已将吴霖之事抛在九霄云外!

  第二天上午,若男破例带阿兰去上班,到中午阿兰喜悠悠独自回来,手上大包小包提了一大堆,都是名牌服饰,头发亦剪成赫本式,身上更穿着丝质浅绿套装,一下子像长大好几 岁!

  她活泼的在我面前转一个圈,笑得奇美:“爷瞧瞧,还可以吗?”

  我不笑了:“美得冒泡,像十八、九呢!”

  跳过来坐在我腿上,主动吻一下:“爷是笑丑人多作怪,是吧!我不管,若男姐姐说,爷会整容,我的牙不齐,也发黄,你要负责!”

  事已至此,也没啥好顾忌了!便笑着问:“还有那里?一次开出来吧!”

  她不说,拉住我的手到处摸,只下结论:“你是整型兼审美专家,这些都交给你啦!瞧着办吧!”

  闭上眼打量,一会笑着说:“要求真不少,万一整坏了,可别怪哟!”

  她又亲一下,很有信心的样子:“才不怕呢!几个姐姐都接受过,多漂亮啊!我的皮肤也黑,能像玛丽姐姐,就满意了!”

  好久没施展身手了,不由豪大发:“好吧!去泡二十分钟热水,在房间等,按摩的程序,你了解吧?”

  她跳起来呼万 岁,点着头,一溜烟跑了。

  算算年龄,她刚满十七,小孩的子仍在,真不适合当老婆,我想:“要灌输她一些成思想、知识才行!”

  二十分钟后去房间,她已赤趴在地铺上等了。看着那小巧房,只一握,细瘦腿,别有一股子魅力,不由得食指大动,想尝新鲜!

  但我还是忍下来,凝神一志,由头到脚,仔细做整型按摩,大约一小时完成,为她盖好被:“睡一觉吧!等热力全散了才好起来,一个月内可能有大进步,多吃含钙食物,多喝牛,知道嘛!”

  她像经历过一场苦刑,汗不知多少,身下的透又蒸干,还留有一股腥臭味儿。但她不以为苦,乖乖点头称谢,用一双明亮大眼睛看着我:“累坏你了!快些躺下睡一会儿吧!”

  拍拍她催之入睡,盘坐一边入定,灌输些必要知识,大约又花了一小时,才自去洗身更衣!

  五点多阿兰醒来,洗身照镜子,发现自己变得好美、好美,乐得大叫,但旋即静下来仔细分析研究,穿上新装,梳好头,文静大方的来见我,见面一鞠躬:“谢谢爷的栽培,实在太叫人感激了!”

  我知道灌入的知识发挥了作用,大笑:“自己人别客气。该去上学了吧?”

  “不,今天请假,我想好好烧几样菜请全家吃,每次都劳动若男姐、若冰姐掌厨,实在不像话,我想全家只有我最无用,应该负起点责任!”

  任她自由发展,同意她下厨。在厨房里,她愉快的哼着歌,声音清脆而有磁,竟然不下于时下歌星。

  心中一动,有了个想法,后来便暗暗加强她对音乐的知识与才能!

  第二天晚上,上课回来,我们都在客厅看电视,她自然大方的和大家打招呼,亲亲我进去换下校服,出来说:“今天上课好无聊噢!老师讲的我都会,男同学老盯着瞧,还偷偷传纸条想约我呢!讨厌死了!”

  若男望我一眼,问:“不想去了,是吗?其实在家自修也好,咱们家是没人重视文凭的!对吧!”

  阿兰眨眨眼问我:“爷,可以不去吗?你不会骂我虎头蛇尾吧!”

  “你比高 中毕业生的学问都大了!去了也确实浪费时间,在家好好想一想,朝你想学的方向努力,收获一定更大。”

  阿兰大喜,凑上来亲吻。撒娇般问:“爷,我长高 一点没有?”

  打她股:“那有这么快,自己不会量吗?”

  她娇声呼痛,拉玛丽、若男比高 ,头顶却只到两人耳下。她叹口气,倒杯鲜,一口气灌下去,过一会又喝一大杯。

  若男看了好笑,警告她:“喝这么多冰,小心胃痛,若是把胃撑大了,食欲大增,不出一年,一定变成大胖子!才好看呢!”

  阿兰惊呼:“少爷叫人家多喝鲜,你又说喝多会眫,怎么办嘛?”

  “少吃多餐哪!最好买低脂,就不必担心了!”

  以后一个月,阿兰果然奉行这两条,以低脂为饮料,每小时喝上小半杯。

  她也天天与玛丽比高 ,一周后看出成绩,不满一个月,不但已达玛丽的标准,身上的也跟着丰,曲线明显的浮凸起来!

  四月中敦化南路的大厦,除保留户全部售完。为酬谢张丽珠一组人员的辛劳,公司特地在凯悦大饭店设筵两桌,请她们吃饭!我亲自率领若男等六人参加,另邀了孙大同、各组经理出席!

  席间张丽珠和旗下十二金钗,都对我大感兴趣,纷纷敬酒搭讪,想尝试“厉害”我早看出孙副总大同兄对张丽珠有意思!故意安排两人坐旁边,席间授意若冰,有意无意间,与我一同推崇孙大同功劳,同时也暗发脑波,悄悄加深张丽珠的印象,也暗暗鼓动孙大同,提高 追求勇气!

  这一着果然有效,饭没吃完,两人已有些来电了,张丽珠多喝了几杯,已有七分醉,孙大同护花有责,顺理成章送张回去!

  当晚两人便和在一处,不多久搬到一起同居了。

  散场的时候,十二金钗仗着酒意,派了代表拉住我不放,正式摊牌:“王董事长,听说你很’厉害‘,一夜之间可以过六关,我们可不大信服,特地派我下战书。十二人随你选六个,让你显本事,敢不敢哪!”

  已被灌得六分醉,少 年心那受得?我斜瞄她,微笑:“别说六个,十二个一齐上又怎样?我叫不倒铁金刚,谁怕谁啊!”“光吹牛吓不死人!这大话可是你说的,敢兑现吗?”

  “怎么个兑现法?”

  “就在此地开房间,你老若真让咱们口服又心服,以后若有所命,十二人赴汤蹈火,万死不辞,若是你输了,每人奉送一百万,敢不敢赌?”

  “没那么严重吧!又不杀人放火,用得着赴汤蹈火吗?”

  “好,改免费提供服务,替你公司卖房子如何?”

  我摇摇头,清醒许多:“不好吧?传出去我无所谓,对各位名誉可大大不利,会影响婚姻前途…”

  “不劳你老心,干脆一句话,敢不敢赌吧?若是怕了,你拿一百四十万出来,放你一条生路…”

  “什么话,不赌也要给钱,太狠了吧?”

  “那就赌哇!”

  此时陪客已被若男送走了,也签了帐,正和另外十一人应酬呢!

  我发了狠,赌就赌,送上门的肥、白羊,不吃白不吃,没的被她们瞧扁了…

  用脑波通知若冰,要她们先回去。若冰先一怔,旋即会意,冲着我一笑,拉了若男招呼玛丽等走了。阿兰不知缘故,虽也跟着,却一连回了几次头!

  收到她的心声,有点迟疑,有点怨,忍不住无声告诉她:“小乖别气,回去等着,今晚我会去找你!”

  她一惊,立即释然,灿然笑着挥挥手,大踏步追上去了!

  十一个丽女郎围上来,带头的媚笑:“好,够种!姐妹们,董事长单挑我们十二金钗,一杆撑到底,大家努点力吧!”

  她们喝了酒,都甚亢奋,欢呼“万 岁”立刻有人去柜台要了房间!

  凯悦的特级套房是两卧一大厅,布置的华丽数一数二。十二人陪我进去,最先与我涉的自我介绍:“我叫张秀珠,是张丽珠的妹妹…”

  我挥挥手:“我们虽然不常见,对各位姓名特征却都记得,她是刘心怡,她叫李小云,倪慧,蔡一红,马爱珍,马惜珍,两人是亲姐妹,郑亚香,吕秀莲,梁小芳,钱玉佩,孙如宜,对不对?”

  十二金钗年龄二十六、七 岁,出道五、六年,个个貌美健硕,能言善道,察言观,属商界女强人类型。在张丽珠熏陶带领下,与三教九打交道,不仅眼皮子宽,行为上追逐乐,很有点大女人主义,既瞧不上勤恳的升斗小市民,更看不惯脑满肠肥大腹贾,如今遇上我又有点自惭形秽,才商量出这种绝招,想分一杯羹!

  她们在我公司,前后两次服务,和我见面不会超过五、六次,万万想不到我能记住每个人名字,指认得半分不差,因此个个瞪大眼,呆了两秒钟,马爱珍叹口气:“怪不得董事长能做大事业,光凭这份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就让人甘拜下风!”

  张秀珠拍拍手:“这不算什么,董事长最厉害的不在此,大家心仪已久,还不去准备上阵,发什么怔!”

  十一名俏女郎似有默契,嘻笑着应是,立刻有四人抢先去沐浴,坐在客厅单人沙发上,忍不住笑起来:“你们真像训练有素呢!当真不怕?”

  “怕什么?现在女男平等,讲求自由放任,想背枷锁的背枷锁,想玩的玩,只要不涉暴力胁迫,谁管得着!”

  她顿一顿,又说:“别人不讲,像董事长你吧!一箭六雕,同住一个屋檐下,有人指摘过你们没有?”

  我只好摇头,无辞辩解。这时卧房内蔡一红探出头,嫣然一笑,说声:“董事长请!”便又迅速缩退回去。

  房内灯光暗淡,乐声隐隐,并排大上,一边一个,都蒙着白被单,仅仅出头,蔡一红招招手媚笑:“小妹幸运,中第一…”

  像这种“赌赛”真还有点不习惯呢!但大话已出口,将上军了,不办也是不行。一狠心关上门,拉掉T

  恤、牛仔,歪身躺过一边,蔡一红如获异宝,立即赤上来!

  闭上眼察看,只见她身上灵光闪闪,正而无黑气,表示十分健康,脑波活动频繁,不断传出各式讯号,显然是久旱之身,有些迫不及待了!

  既然是“挑战赛”用不着软语温柔泡磨菇,速战速决为上。因此二话不说,口气而上,只一刺一杆到底。

  蔡一红早已淋淋,顺利得很,但仍然“哎啊”一声,以显示娇柔与过瘾!

  觑准她的感点,适度的刮、擦、旋、摇,不到三分钟,便把她击溃“哎啊啊”叫着,住我狂泻不止。

  我掐她人中,制止她过度,亦收泻出的浓,蔡一红呻一声,痛醒过来,吻我昵声说:“乐死我了!再来一次!”

  我没开口,另一上有人反对了:“省省吧小姐!后面还排长龙呢…”

  不由莞尔,移过另一。倪慧已迫不及待,一口把我没!

  她一样不够看,接着马爱珍、惜珍、郑亚香、梁小芳,一个个走马换将,都非五合之敌。孙如宜、张秀珠稍强半分。钱玉佩最佳,显然经验最丰富,支持了十多分钟。

  接着李小云上来,我一瞧便说:“你有胃病是吧!再不治就要穿孔了!”

  “你怎知道?我口气很臭吗?”

  “有一点点!不算严重,我可以替你治好,不过有两个条件!”

  “请指教!”

  “第一今天不可以那个!要多休息,第二绝对保密。”

  旁边未上阵的女孩,正忙着安排累垮的同伴,半扶半抱的去隔壁,没人注意这边。李小云点点头,问:“怎么治?要多久时间?”

  “一下子就好了!”

  我一掌按在她口,透入热力包没胃,眨眼间已将坏死的溃腐细胞融化,叫她张口,顺便为她清洁食道舌头上的厚苔气味。她只觉一阵暖热刮过胃和食道,由口腔逸出,原来的闷痛不适与口臭,倏然消散,鼻子里却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她有些羞惭,一手捣住口。我说:“好了!下去吧!以后少吃多餐,忌食生冷,好好保养!”

  她惊奇的瞪着我,想说什么。我推她下,故意说:“你一样没用,换一个吧!”

  她会意拾起头的浴巾,裹上身出去,眨眼间吕秀莲赤条条跑上来!

  她住媚眼一抛,昵声说:“多伟大可怕的爱人哪!来吧上让老妹子好好伺候你!”

  我按住她,冷然说:“免,你有病,知道吗?”

  吕秀莲一愕,说:“你怎么晓得,那…是八百年以前的事,现在早治好了…”

  按她小腹,问:“这里痛不痛?你治得不彻底,病菌已入卵巢,每月发作一次,月经来时,疼得要命。再这样搞下去,不出三年,非开刀割除不可!”

  她大惊失口问:“真的,那怎么办?”

  “我可以一次消除这病。但有两个条件,一是保密,二是今不得再要求行房!”

  她有点不信,撇撇嘴:“是不是败了,我摸摸看…”

  说到做到,我让她摸,她摸着爱不释手,媚声叫:“好宝贝,爱死人了…你真会治好?怎么治?”

  “一下就好,立刻见功。不过你先答应那两个条件。”

  她叹口气,放开手无奈的承认:“好吧!信你一次,忍痛牺牲了!”

  我忍住笑,命她躺好,双掌覆在小腹上,两股奇热透体而入,像对付李小云,包没整个生殖系统,一举把病菌杀灭融化,随汗水排出体外。

  她咬牙忍住,仍不由呻,待热力完全消散,我问:“如何?不痛了吧!”

  她自己试试,果然隐隐闷痛处已无所感,而那股沾在身上的臭汗,也让她受不了。她感激道谢,起身去浴室。我移到另一空,等待最后一名。

  刘心怡怯生生过来,垂头低眉:“董事长,我没经验,最近却不幸染了::染了病。求你大发慈悲,也为我治治行不行?我会永远感激你!”

  闭目望向前的体,只见她膣道密合,果然未经斧凿,但已满是细菌,化了脓了!我点点头:“你大约不小心用别人巾,才染上的!幸好病菌未深入。但你的胃、肠很弱,时常泻肚子对吧!”

  刘心怡抬眼瞧我,羞臊讶异之布满一脸,低声回答:“是的!董事长既能看透,一定能医,请大发慈悲!”

  示意躺上,闭目仔细打量,发现她秀骨天生,脑部发达,颇是可爱可造之材,便说:“好,我一并为你拔除,不过两个条件要遵守,不得擅自漏!否则被人告一状,当密医要坐牢的!”

  刘心怡秀发如云,披散枕上,衬着个鹅蛋脸,颇有古典味,她嫣然一笑,悄声轻语:“深恩未报,那里敢密!”

  我不触摸她体秘处,双手悬空施为,离体两寸,既发奇热,为她化脓杀菌,拔去了所有胃、肠、膣道的病毒细菌!

  她照样热出一身臭汗,自己都受不了,一听说好了,立即下了,跑去浴室!

  我起身略调息,穿上衣服,望望邻室七横八竖睡的娘子军,暗发脑波,稍稍为之洗脑,让她们只当一场梦!这才好整以暇的下楼回家。

  到家已十二点,室内灯光全熄,但阿兰却坐在客厅老旧摇椅上等着呢!

  她一见便哑声扑上来。我举臂挡住:“别碰我,先让我洗个澡!你先去我房里吧!”

  阿兰一怔,初时以为生她的气!听了下半句才放心,轻应一声,一溜烟走了。

  先把身上的衣服投入洗衣机,用洗衣泡起,方才坐在莲蓬头下,一边冲凉,一边消化收来的养分。香皂自动飞起来,在身上转着抹,把每一寸都洗净,这才抖水渍,套上浴袍回房间!

  房内亮着小灯,开着噪音满大的冷气,柔和的轻音乐,阿兰披着一袭粉红纱睡衣,默默的歪坐边,青春焕发的面孔上,含着兴奋、幸福的笑容,一双漆黑大眼睛才望见我,陡然又亮了三分!

  展开双臂走向她,阿兰颤声儿唤:“少爷…”

  纵体入怀,仰起娇媚带喜的脸,献上双

  我的心猛然跳动,比之刚才力战群雌,滋味大是不同,我恍然两者的分别,我和阿兰之间有爱的成分在啊!

  拉掉她裹身轻纱,抱她登,仔细吻遍她的脸,故意逗她:“小乖乖,来方长,这么急做什么?”

  她眨眨眼,顽皮的回答:“我不想高 过姐姐们,不急不行啊!”好个堂皇理由,真无词反对呢!我刮她面颊又问:“夫之道,你向姐姐们请教过了?”

  “冰姐、男姐是说了些,妹子笨,难以领会,还请哥哥多教诲!”

  小妮子口舌便给,开了窍了,不负我暗中启迪灌输花费的心血,真该好好疼她、爱她,让她尝尝人生之大乐!

  躺在旁边,再品尝口舌芳香,派出魔手大将军,游历胜景,探测虚实,所到之处,肌滑肤,凹凸有致,茸茸细草,绝壁悬蚌,秘径已生雾,颤颤而动,已思食矣!

  我心已颤颤血甚急,抱之放在贵妃榻上,她双翼自动展开,呈蚌献宝,双眸起雾水淋淋,眯眼显情,颊染红,樱口微启,双峰起伏昵声唤:“哥哥,哥哥,好难过!”

  托住纤足,以拨弄蚌,旋旋在小小秘口,气,她微微摆头,躬收腹上呈,修炼成的灵蛇一头钻进去,阿兰以手堵口,喉中仍出“哎”的一声。点点碧血已被挤出!

  弯伏下右峰,她按搂着我的头,奋力上顶,灵蛇霍地被食,直到尽

  好久没享受如此紧窄夹滋味了!灵蛇被逗得发,又暴半寸,直钻入内宫之中,宫中凉丝丝,泡得好舒服,我习惯性的一气,她忽然“啊”的一声如痉挛,泻如涛,全身都不由抖动不休!

  我一惊暗骂:“好个没用的丫头…”

  不敢怠慢,长身吻含她口,顶开牙关,一缕气已缓缓输送过去!

  紧紧住我,似似醒,直到我为她通了生死窍,攻入泥丸宫,兜完一周天,她才回魂,吁口气摆开我口,眨眨眼轻语:“哥好厉害!一下子便把妹子弄晕了。真对不起!”

  双手抄起她登,含笑安慰:“别说傻话。初初太激动,慢慢会适应下来,我带你再游一次,一定更快活!”

  这一次她果然支持甚久,很快学会避重就轻。每当高 将至,便要求小休暂住,以内力夹我,直到大力顶撞她,才开放门户,任君肆意怜,引爆了山洪,与我双双携手,合一,遨游九重天!

  次早晨练坐,阿兰大有进步,不但气盈神凝,赶上若男等人水准,而且“散手”的动作,也一样拳出有风,快速准稳,可算高 手了!

  若冰等上前道喜,讶异她进步之神速,若男说:“新圆房的,依例有三天月,你陪少爷去南投、雾社、合山吧!昨晚公公打电话来,说那边即将开工,你陪着巡视一下,公私两便!”

  是该回去看看了!最近入定总想到老婆婆,难道她会有事?

  上午带阿兰上街,买了五克拉钻戒,作为进门礼物,又买了一大堆礼品,才开车回去。阿兰坐在旁边,羡慕的说:“开车一定很过瘾吧!回来我去教练场学,好不好?”

  玩心一动:“开车还用学吗?大胆心细,身手灵活即可,来,咱们换个位置,你现在就可以开!”

  放开手,任车子自动前驶,轻巧的移过去,阿兰脸上变:“爷,怎可以这样,多可怕啊…”并坐在前座右手,车子仍以九十公里时速前进,还超越了几部慢速车呢!

  阿兰镇定下来,奇怪问:“这车子怎会自动?啊!是爷以神操控,我知道了!”

  她拍拍口移过去,我以脑波直接与她交通,教以驾车要领,注意事项,车子的能,各种仪表作用,不到半小时,她已自由操控如老手。

  到了南投,老爸、老妈、老婆婆、冷爸、叶姨都一样高 兴又惊奇,我们呈上礼物,连刘婶都有一份。

  老妈拥着喜气满身、神情大变的阿兰,玩笑的问:“女儿啊!怎么一下子长高 变大了?好漂亮噢!吃过什么仙丹妙药吗?”

  阿兰红了脸,举起手上的钻戒:“妈,你瞧这戒指漂不漂亮?是爷上午买给我的!”

  老妈省悟“哎唷”一声:“什么?你也变成小媳妇啦?好,好,这下子永远不会嫁出去了,真好!”老爸瞪眼开骂:“好小子,你有完没完,六个老婆还不够?又拐未成年少女,万一…”

  阿兰大急,上前摇着老爸手臂恳求:“爸,不能怪大少爷,是女儿求他的,如冰姐她们都同意!你不能怪他啊!”老爸这才住口,老婆婆红光满面,笑着:“真的怪不得阿飞。像他这样子,那个少女不爱?换了我,晚生七十年,也一样不计名分,争着要嫁呢!”

  这话惹起一阵笑,冲淡了老爸的不满。谈了一会,阿兰上楼换下洋装,围上围裙,下厨房去了!

  老妈、刘婶过意不去,赶去阻止。阿兰不肯:“回来一趟不容易,不赶快把握机会表演一手,留个想头,等什么时候?”

  结果,她反把老妈、刘婶请出来,独任炊事,害得一家老的都感动,直夸她小小年纪,能干又懂事,不可多得!

  空暗暗打量老婆婆,她似乎特别亢奋,身体的情况也不差,只是心脏稍弱,我认为只是老化,还算正常!

  晚餐阿兰做了八道菜,、香、味俱佳,众人赞不绝口。老爸特别开了珍藏的白兰地,举杯祝贺,连老婆婆也破例喝了两杯。

  饭后约了老爸、冷爸一同看工地,同时指出开井地点,说明我的计划。

  二老都赞成,冷老又邀我一同去雾社:“那边茶树种好了,杂货店后天开张,我和你阿姨打算过去住一段日子!”

  我当然答应,约好后天一早走,回到家上了三楼,陡然觉得周遭气氛有些异样!此刻才十点多,但地处山区,人家甚少,附近一片漆黑,下弦月忽被乌云遮住,更显阴沉,阵阵山风扑窗而入,竟有刺骨寒意,实在是反常现象!

  示意阿兰先睡下,迳自在杨榻米一端静坐,才开了天眼,便瞧见老婆婆身影浮在半空,向我微笑:“飞飞啊!我终于熬完这一生,就要走了!多谢你这两年的照顾,也替我谢谢你老爸、老妈…”

  惊奇打量,她此刻只是一团气体,一团云雾,面目轮廓不分明,似可以随时变幻。

  “说话”根本没声音,只是以一种类似脑波的意念,直接传入我脑海!

  有些依依不舍的酸楚,以意念表示:“婆婆,我舍不得你走,你没有病啊!只是心脏稍弱而已,我设法加强,你留下好不好?”

  “不,天下无不散的筵席,我虽然爱你们一家,但…时辰到了,老伴来接我了。我不能也不愿再留下。你是有超能力的人,但不可违背天意。往后请善用能力,帮助一些值得帮助的人!我的后事请按我遗嘱执行…”

  她浮悬室内,似一团虚无洁白灵光,而窗外还有好几个“形体”一个微紫,两个黄,我问:“婆婆,你要到那里去?外面紫的是你先生?另两个呢?怎么不进来?”

  “他们是接引使,来引我去极乐世界,那儿不再有生、老、病、死、苦,老伴也是从那儿来的!”

  我凝聚“目力”穿透砖墙观察,发现两位“接引使”比较凝炼,那股奇寒的肃杀之气,便是由“两人”身上发出!

  我恍然猜想:“他们是无常吧?”

  脑海中立刻收到反应:“景由心造,名号亦然,小友通人,何必斤斤于此?我们只管接引,寿限长短,却是每个人自己选的。你已窥门径,好好修炼,多积善功,自然寿与天齐。走啦!”

  这最后一句,似有无穷力、魔力,老婆婆倏忽透出墙外,四围灵光只闪得一闪,便失去踪影!满室的寒亦陡然消散!

  极力以天眼搜索,只能看出往西的一点点蛛丝马迹,其他便无迹可寻了!

  黯然观望楼下,老婆婆安详的睡在上,果然断了气。刘婶及爸、妈均已入梦。我想事已至此,无可挽回,只好节哀顺变了!

  我试着遥发脑波,通知若男,神亦随之。只见若男几个正聚在客厅练坐。若男陡然睁眼,望望四周,默默微点头,以意念回答:“好的,爷,我们明早带遗嘱过去…天意如此,你别难过。”

  “我知道,乖乖早些睡!中午等你们吃饭!”

  我传达了这几句,便也睡下。阿兰悄悄移过来,我搂住无言的告诉她:“乖乖睡吧!明早有大事…”

  她愕然点头,我慰抚她入眠!

  次早凌晨,下楼亲去探视,老婆婆已然凉透,一旁刘婶惊醒,不由大惊。我慰抚她别激动,又唤醒老爸、老妈,打电话通知派出所,十点多一部警车送来两名员警及法医、检察官。

  检验的结果是心脏衰竭,属自然死亡,开出死亡证明书,便上车走了!

  老爸、老妈虽然悲伤,但已有经验,便极力压制着激动情绪,指挥我去放大一张照片,同时召来草屯葬仪社人员,先将遗体送往殡仪馆冰存,并在客厅布置了一座灵堂!

  中午若男、若冰、司祺、玛丽、小倩全部赶来,我拆开遗书,只见里面有两封信,一是写给我的,上面说:阿飞:老身风烛残年,遇上你这家善心人,亦是前世修来的福气,身后锁遗小箱饰物,皆当年出嫁之物,全赠予你,以报养生之德!

  身后事宜简,三后火化,移至台北善导寺存放,稍加超渡即可。另一信按址寄吾子!彼等若有半分孝心,当回来将骨灰领去,与吾夫合葬祖茔。否则宁留寺中也!此嘱!

  伍淑贤敬留×年×月×看这日子,乃是搬去台中不久就写好了!

  另一信横眉上有英文地址,下面是这么写的:狼心狗肺两弃儿:老娘已死,尸骨成灰,留置善导寺。尔等若有半分人,一点孝心,可来领回与尔父合冢安置,否则,客死异乡必遭报应也!

  为娘晚年,蒙善心王飞先生一家供养,安乐丰足,乃不幸中之大幸事,所遗菲薄首饰,留赠以为永念!尔等应得早已取去,万勿贪得贻笑人间,是所至嘱!

  伍淑贤遗笔×年×月×老爸看罢长叹一声,问我:“阿婶这两个儿子太过分了。两年多可曾有过片言只字寄回来吗?”

  我摇摇头,心中一动:“依年龄判断,婆婆已近九十,他兄弟年纪也不小了!说不定早做了古人,再下一代,与祖母从未谋面,只怕自顾不暇,那还记得这些…不过这封信还是要寄…”

  顺手交给若男:“另外附上一封信吧!他们若是情况不好,咱们负担来回旅费。只盼婆婆在天之灵,能够安心!”

  若男应是,立刻去办,当晚便把信寄了出去!

  下午一家人加上冷老两夫,开了个会。决定按遗嘱行事。第二天火化了遗体,下午便由若男等五人捧了骨灰坛北归,送往善导寺,请主持为之超渡。

  我则仍按原议,和阿兰载了冷老夫,驱车前往雾社。

  阿兰住的山村,已全面改观!村口的三层半楼已经完成,一楼杂货店足有四十坪,百货齐全,二、三楼隔成十间套房,变成了小型旅舍。

  阿兰的母亲与弟弟,合住二楼最后一间,对面有个小饭厅,后面有厨房。

  冷老夫则预留了三楼一间,格局与二楼相同,亦可独立起伙烧饭!

  四楼只修了一半,前面留有大阳台,后面则是个大蓄水池,由地下水上来,供应一切用水。中间的套房,浴室奇大,铺则仿效南投的家,用实木为底,上面铺榻榻米,是个大统铺,足可睡下十个人!

  冷老带我们参观:“这是替你们一家准备的,将来采了茶,也可以改为制茶包装所在。我想你们即使来,也不可能住得久,凑合着用吧!”

  我当然不在乎,看了一遍:“这里离合山主峰较远,想招揽住客,必需从设备上加强。此地不热,用不着冷气,但到了冬天却需要暖气才成。旁边的空地也需修停车场,最少能停得下二十部汽车!”

  冷老很同意,答应即刻兴工。

  山村外谷内原先的荒田,而今多数种上茶树,另有一小片种植蔬菜,有一家围了院子,搭了猪舍棚,正在繁殖家畜,再过半年,菜之类便不需外求了!

  阿兰的母亲健康又愉快,对我和冷老十分,她儿子叫阿牛,黑又壮,和阿兰一样有一对大眼睛,对我充满敬仰,对冷老夫则较亲切!

  阿兰拿出准备的礼物,搬去她妈房间,窃窃悄语半小时,她母亲再见之时,笑得更亲切:“阿飞少爷,我们阿兰跟了你,真是好命。我再也不必为她担心了!她年纪小,又没读过多少书,有不懂的地方,你可要多教导啊!”我含笑说:“请叫阿飞吧!阿兰很懂事,又好学,一定错不了。你是她母亲,等于也是我的,要是不放心,有空你去台北看看,小弟读完国中,我也希望他能去台北读高 中,读大学,我们会好好培育他!”

  阿牛咧着一张大口,手上拿着新玩具,问:“以后可以叫你姐夫吗?谢谢你送这么多书本玩具,我一定好好用功,将来去台北升学,跟着你和姐姐做事!”

  拍拍他的头,我笑应:“当然该叫姐夫。只要你肯读书,将来送你去外国留学都行,这几年在家,好好孝敬妈妈,知道吗?”

  他高 兴的答应着,阿兰吩咐:“去帮我打两桶泉水来,好不好?用那水泡茶才好喝!”

  阿牛答应着,提两个空木桶下楼,约过了半小时,才提回满满两桶!

  中午、晚上都是阿兰掌厨,还请了合伙的原杂货店老板老周一起吃。

  老周五十多近六十了,身体甚壮,情也忠厚老实,他喝着我们带来的白兰地,频频敬酒,对阿兰的手艺赞不绝口,对我们能邀他合伙,更是感激于心:“冷老和少爷真是善心人活菩萨!你们这一开发,一村几十口都受惠!最奇怪的是有些人子也改了,像阿米达一家,竟戒了酒,养起家畜来了。要是往常,打死他也不肯哪!”

  我心里触动灵机,当晚又花了两个时辰,神游每一户人家,按其习,稍加灌输。我相信不久之后,必有一番新气象!

  在那儿住了两天,协助冷老申请了电话,发包了停车场,又在显眼地方修建招牌,正式开放营业,这才迁了阿兰的户口,开车下山。回台北正好赶上若冰家新楼落成!

  那三层楼白墙红瓦,伫立在半山,可俯视整个台北市,屋前本有两丈宽山沟,斜下百十公尺,若冰以钢梁打桩架空,外敷水泥,平空多出几十坪地,辟为车库。产业道路边,筑以围墙门楼,前院放大数倍!

  楼后缓坡有几十排茶树,直达山顶,山顶与两边都有修竹杂木与邻居区隔。

  楼房东方,有一株巨大榕树,可三人合围,高 有数丈。浓荫广被十余丈,树龄少说已有百年。

  这正好星期天,若男看了日子时辰,买了电子锅、炒菜锅,各人收拾一只旅行袋,装了随身衣服,便开了部车上山,十点正到达,大门已敞开,公司总务组代请的门房与女佣已候在门口了!

  玛丽与阿兰将车直驶车库,大家穿过新铺的曲径与花圃,正式入房!

  我捧了电子锅直入厨房,放在整洁的理台上,若冰捧着炒菜锅随后,放在瓦斯炉上。

  若男将锅内用塑胶袋装着的两块豆腐,取出来放在厨房角落,同时叮咛跟来的女佣:“这豆腐千万别动,三后我们自己处理,明白吗?”

  女佣四十多,相貌忠厚,她应着。若男又问:“你是刘嫂吧?听总务主任说,外面那位是你先生,对不对?”

  刘嫂应是,若男又介绍我:“他是主人,是公司董事长,你叫少爷吧…”

  接着又由自己开始,介绍在公司的职务,而阿兰则是秘书,最后说:“这些都无关紧要,你只记着一点就好了。我们六个在公事上虽有分别,在家里都算是少爷的太太,无分大小,一律平等…”

  这话把刘嫂吓得张大嘴,半晌作不得声。

  若男等习惯了这表情,不当回事了,把各人提的生鲜食物放在厨房里,只阿兰留下,协助指导刘嫂,分类储存,其他人则跟我一齐去验收!

  楼下大门内,没有玄关,鞋而上二级,右方是饭厅、厨房,两者之间是一宽大楼梯,以榉木板筑成,与地板一致。梯下则有卫生设备。厨房之后,另有一间下房。刘嫂夫便居于此。

  玄关左方大客厅,面积比右方稍大,有东、南、北三面窗,足有二十多坪。

  厅中有两组沙发,以阔叶盆栽隔开,一组红木雕花在外,一组皮质靠里,对面墙上修有壁炉,斜角则留有放置电视、音响的矮柜。

  整体而言,一楼的调布置极为朴拙,几面墙上,以奇型原木茎为饰,如龙蟠凤舞,极具古趣!

  二楼中间是长廊,直通东西,两头都有落地长窗,自然光源很足,楼梯两边各有四间套房,其中厨、柜、浴、厕、双人、化妆台完全一致,都用极佳的建材修成。

  三楼梯口有雕花厚铜门,门内向南是大阳台,古铜色瓷砖铺地,靠边放着几大盆盆栽,向东是茶厚玻璃钢框落地一道墙!

  除了若男、若冰,大家都是初次来,十分惊奇,玛丽刚说:“这是怎么搞的…”

  玻璃墙中央忽然左右滑开,显出一道门户。

  门内可说只有一大间,地上铺着长厚地毡。但以长方形槐木格子为间隔,可分玄关、书房、卧室、起居室四部分,另外在西北有二道门,前者是大浴室,后者则是衣物间!

  所谓玄关,只是玻璃门内丈余之地,仅有一片木格墙,宽仅一丈,悬一落地镜。

  玄关之右通起居室,书房则在东南角。玄关左方是卧房,正中有一巨型大,十乘十二尺,乃是特别订做的。

  大家都觉得别致,纷纷称赞,若冰含笑问我:“大少爷觉得如何?”

  我大笑:“当然好啊!匠心独运,设想周到,只怕全台北找不出第二张吧!”

  我顿一顿:“只是这里小路迂回,路面太窄,平上、下班太耗时间,仅宜度假,不宜长住,是一大缺点。”

  若男说:“大楼没盖好前,咱们先住一、两年吧!以后实行五天制如何?”

  若冰打她一巴掌:“你这总经理想偷懒,还能带得住人?我想每天早点出门,避开大众上班时段,应该不会耽误太多时间!”

  司祺问:“辛亥路的房子怎办?空着不可惜吗!”

  “快开大马路了。前面房子一拆,哪儿的南墙就在路边。我预计后年改建,这一年多请孙副总搬去住,有新来的留学生,也可以招待,不算浪费!”

  我这么一说,就算决定了。下午若男等人又回去,找了个搬家公司,将一干用品全搬了来,当然也包括我的大电脑,及替阿兰买的新钢琴!

  若男王张以签方式,决定每个人二楼居室,大家同意,结果前一排窗对前院的是若冰、玛丽、司祺和若男。后一排窗对后山的是阿兰和小倩。两人占住两头,中间空出两间,算是客房!

  当晚草草收拾好,都聚在三楼,起居间内有音响与电视、录影机、两套皮质大沙发。电视接上小耳朵,可收视卫星讯号与世界各地的电台播音,我这才有空,打开老婆婆遗赠的小皮箱,看看是什么宝物!

  果然是宝物!有五件一套的翡翠饰物,晶莹剔透,似是古物,雕工极是精美,最是名贵。一对男女钻戒,各重十克拉以上。还有红宝、蓝宝、猫儿眼戒指,坠子亦皆大如拇指盖,足有十二枚,其他金戒指项炼金币足重两斤。若男惊喜的说:“哇!好多黄金!怪不得这么重。要不要拿去估估价?”

  “不必了!这是婆婆留下的纪念品,又不要卖!每人选一件吧!”

  若男选一个大猫儿眼:“这粒给你改镶戒指吧!听说戴着它能带来好运。”

  若冰拿唯一的男钻戒给我戴;只能套上小指。我瞧那白金底座花纹极精细,钻石洁白而朴拙,呈八角形,与手上红宝石类似,颇是喜爱,便套上右手无名指,发功以热力软化内圈,不到半分钟便套进去了!

  若冰大奇:“奇怪,刚才明明套不上嘛!”

  伸手去“哎唷”又缩手叫:“好烫,又玩把戏了!哪!我的也小,拜讬替我弄弄!”

  她把选中的一枚红宝戒出,我测试一下,用小指发功‮弄抚‬,又用口水化去热力,才替她戴,果然正合适!

  于是人人提要求,一连又弄了五个。若男把多余的收好,我奇怪问:“怎么都不选翡翠呢?”

  若冰娇笑:“一来太名贵,不宜平常戴,二来只一套,也不好分,还是留给正宫娘娘吧!”

  “胡说,那有什么正宫娘娘!不好分倒是真的,以后有应酬大家轮用,算是公器!”

  若男含笑说:“这主意好,我建议以后应酬,爷轮带我们出席,大家都有机会戴一戴,出出锋头!”

  随口答应,却知道一向应酬不多,只怕一年也轮不到一回!

  浴室大足十坪,正中修个圆池子丈余直径,七个人足可挤得下。依惯例周六大集合。为了搬家,移到今晚。我如今功力已达上乘,自然游刃有余,不到两小时,便把她们全放倒了!

  这天司祺排最后,合体双修,‮夜午‬之后,极静中忽然被一阵极强脑波刺醒!

  先是一惊,旋即神游出去,循波去查,同时分辨出电波出自人脑,意思是:“飞爷救我!飞爷救我!”

  电光石火般到达现场:那是离我家不远的一处密林,有一少女,双眼、嘴巴被胶带贴住,双手缚吊树上,衣衫已被刀片割成一条条,有名男子跪在地上,双肩扛着两条玉腿,正准备去吻少女的神秘溪呢!

  然大怒,一弹指击中那男子后脑,奇热入侵,将他震晕,只见他全身一软,已委地如烂泥!

  少女原是‮腿双‬受制,极力挣扎似不得,此时那男人双臂忽失力,少女‮腿双‬一扭,已将他摔在一边!

  少女‮腿双‬落地,口不能张,眼不能视,仍然转着头“望”向四周,脑波:“谁?飞爷?是你吗?”

  已瞧清是刘心怡,忍不住以脑波回她:“是我!你怎会跑到这里来?”

  “啊!谢天谢地,终于找到你了!听说你搬新家,忍不住想来拜访…”

  解开手上胶带,她重获自由,想迅速撕去眼、口上的。我表示:“别动,你会连眉毛全拔光,让我来!”

  那两片长胶带,在意念指挥下,轻轻开,立刻显出一双惊喜的大眼睛,叫:“飞爷…”

  “你看不见,我在家里!啊!你受了伤?能走吗?”

  脑波无声,直接进入她头脑。刘心怡眨着眼一边找,一边辨识地形,望不见我,却瞧见地上那人。她找了鞋穿上,用鞋跟踢他两下,骂:“这人坏死了!一定是木栅之狼…”

  拾起地上布片,又说:“飞爷,我怎么办?这样子怎么见人?”

  “下面有部小摩托车,是你的吧?没坏,你骑了往前一百公尺,就到我家了,我叫若男拿衣服,可以走吗?”

  她一拐一拐下斜坡,几乎跌倒,我以超能扶住,同时扶起那部小型车,她惊奇的喃喃道谢,发动车子驰向前!

  眨眼回去,叫醒若男:“下去瞧瞧,十二金钗的刘心怡来了,她差点遭木栅之狼强暴,带件衣服下去,打电话报案!”

  若男应着,拿了件浴袍跑下楼,走了一半又回来,自己也穿上一件,到了大门口,刘心怡已然到达!

  望见她,心怡如见亲娘,丢下车扑到若男怀里哀哀啼:“总经理,小妹若不…是飞爷救,这时…这时…”

  若男为她披上袍子,拍着安慰:“好了!好了!现在都过去了。飞爷代要报案,你确定他是木栅之狼吗?”

  刘心怡搐着点头。若男把大门关上,扶她入客厅,又倒杯茶给她。刘心怡望望左右,问:“飞爷呢?我要见他,我…”

  我下楼踱进去。刘心怡跪倒,叫声:“飞爷!”又泣不成声!

  只好过去扶她坐,以脑波予以安慰,刘心怡镇定下来:“我住在政大对面,知道你们搬了来,忍…不住想来道谢,有事相恳。那知路上遇上那人,骑着重型机车一直跟,到了那儿,陡然追上来把我推倒,用胶带封住嘴、眼、手,手法熟练,接着拉我上山吊住,百般戏弄,似乎用美工刀片割我衣服…”

  安抚她激动的情绪,拨电话报案,故意装成女声受害人,说明地点,警察表示立刻出动!

  挂断电话,若男大笑:“想不到爷还有这一手呢!声音真的和刘小姐一模一样!”

  刘心怡似已忘记悲苦,盯着我眼都不眨:“爷,等会警察来了,真要我出面?”

  “不必,刚才已做了手脚,那人醒来,会良心发现自动招供。被害人不止你一个,一定有人报过案,自然会出来指认。你只破了几件衣服,没什么大损失嘛!”

  她点点头,伸出腿来!

  “我膝盖都破了,右骨也痛,求飞爷治一治好吗?还有,还有家里人似乎也被我传染了,怎么办?”

  若男不明缘故。刘心怡红着脸坦白:“上次在凯悦挑战飞爷,吕秀莲和我轮最后,我俩都有病…不过我没接触过男人,大约是被吕秀莲传染的,飞爷一眼看穿,把我们治好,却不要玩了。我是完全好了,但这两天,发现家母和妹妹有点不对劲,我想一定是传给她们了!”

  若男惊奇的问:“你家还有什么人?”

  “就我们三个,先父前年过世。妹妹正读研究所,平常用功乖巧,不可能滥!”

  “好,明天去你家看看!有些沾了细菌的衣物,应该找出来,消灭了细菌才能一劳永逸,否则还会人!”

  闭上眼,虚空比划几下,一股热力袭过去,将淤肿伤口扫除净尽,同时命若男陪她去客房,沐浴更衣休息!

  此时警车已上山,我静静听着,警察找到重型机车及晕的人,将他摇醒,那人语无伦次说:“警察先生,我是木栅之狼, 杀过三个小妞,我恨女人,她们都不肯爱我…”

  知道他已跑不掉,放心上楼睡大觉,第二天报上果然登出这消息:“木栅之狼落网,分局警员建奇功”!

  次早,做完晨。若男把搬家时带来的豆腐提了,大家步行一小时,丢到山后,据她说愈远愈发。我们回来,刘心怡才起来,她坦然面对若冰诸人,又说遇救经过、家中情形,把我形容得像活菩萨。

  若冰等人了解我的能耐,自然不以为异,她大方的表示:“上午你妹妹在家吧?大少爷没事,陪你去看看!我相信一定手到病除,放心好了!”

  七点半,玛丽开车带若男、若冰、司祺、小倩上班。阿兰开另一部,载我去刘家!

  她家在政大对面,一幢新公寓五楼,三房两厅,属小康之家。母亲刘太太五十多,和蔼慈祥,妹妹刘心欣稍高 ,两人长得很像,有中国古典美,不过剪一头短发,情比较开朗活泼,大大眼睛里有书卷气,可惜戴着近视眼镜,显然用功过度,把眼睛看坏了,减了许多光彩!

  母女俩接到通知,正在客厅等呢!一见我和阿兰,立刻起身相。刘母含笑说:“王董事长果然英俊不凡,能做大事。俺们心怡几个月前,就不断说你如何如何!今光临,实在是蓬摹生辉!”

  鞠躬谦谢,连称不敢。刘心欣甜笑着,也说:“听姐姐说,董事长具有超能力,令人心向往之,今天能亲自体验,实在三生有幸!”

  刘心怡又介绍阿兰,母女俩并不惊疑,只夸她美大方,比电影明星还漂亮,逗得阿兰好开心:“两位太过奖了,在家我是丑小鸭,可比不上几位姐姐!”

  寒暄多时,请刘氏母女端坐木椅,闭上双眼,我在背后瞑目观察:“两位若觉得奇热,请勿惊慌,出一身汗就好了!顶多不过五分钟!”

  先为刘母施术,隔空由背后透入真元,将她腹内、膣中所有病细菌,一体杀灭融化,随汗渍排出。接着又治刘心欣!

  治疗中发现脑波活动频频,脑中蕴藏极丰富,不由起了怜惜心,心中一动,热力由脑后透进,小心修整视神经!

  一会收功,嘱两人静等热力消散,同时示意刘心怡带我去各人房间、浴室看看!

  一圈走过,暗暗发功除去附在内衣、巾之上的细菌。走回客厅,刘心欣母女张开眼。心欣陡然大叫:“哎唷!怎么搞的,我看不清楚…”

  刘母大惊。我含笑提醒她:“取下眼镜试试。”

  刘心欣恍然若悟,一把抓下厚眼镜,立即大笑大跳:“天啊!我的近视眼好了!妈,真的!好清楚嗳!”

  她跳过来,一把搂住我猛亲一口“咯咯”笑着:“董事长,你实在太可爱、太神奇了!我真的非常、非常感谢嗳!”

  刘母自觉神清气,精神百倍,乐呵呵笑骂:“丫头疯了!还不快放手!”

  刘心怡更高 兴,催她母、妹去洗澡,消去一身臭!

  两人出过大汗,虽已晾干,衣服上仍有味道。忙告罪进去,刘心怡泡了茶,坚持要留饭!

  盛情难却,只好留下。一会刘氏母女洗换了出来,刘心欣说:“你实在伟大!我应该做个专访,好好报导一下…”

  阿兰抢着说:“千万不可!我们大少爷最怕出锋头。”

  刘心怡笑骂:“三句话不离本行,早告诉你守秘密,怎么一下子就忘了!”

  看到这家人这么高 兴,我也愉快,留神望望刘心欣,不由笑了:“放心!她不会写的,写了也没人相信,对不对?”

  刘心欣转着大眼,坐在对面,凝望我:“好可怕,你当真了解我的想法?现在想什么?知道吗?”

  我能感应到她的脑波,忍不住说:“很,想去我家瞧瞧,烧珍珠丸子请客,又想下午上课的事,那老教授真这么烦吗?”

  心欣挑起眉“哎啊”连声,模样儿比阿兰还天真:“太不可思议,太可怕了,真希望你去了解一下,那位老先生总是找麻烦、挑毛病,搞不懂嗳!”

  透过她脑海,我“看”到那教授,便说:“他有点变态,潜意识里很喜爱你,为了引起注意,故意指定过多参考书,你做口头报告,苛评缺失!不过从另一角度看,既然想做电视记者,走上主播台,临事镇定,口齿清楚,字正腔圆,能通多种方言、语文,也是必需嘛!”

  “可是天生有乡音,改不掉啊!英文还好,法文学了一年,那能灵活运用?他这么,迟早会发疯,丧失自信…”

  皱起双眉,愁容满面,低头诉说,不引起我同情:“你很聪明,脑力也够,只是还没开发,若是相信,带我到书房,让我帮帮你吧!”

  刘心欣大喜,拉我起身,笑对阿兰:“董事长夫人,暂借尊夫一用,不会介意吧?”

  阿兰大笑:“请、请,拙夫虽是我们的宝,却属于所有有缘人,别说去书房,便是去卧室也不会介意!”

  这话虽是实话,却引得刘氏姐妹心跳,升起遐思。我瞪了阿兰一眼,她吐舌顽皮一笑,转头去找刘母说话。

  书房里有许多原文书,多是有关新闻的论着,我让刘心欣关上门,静坐桌前,我瞑目立于后,仔细研究她的脑,命她以国、台,英、法语思想。

  果然每一种思想都占一区,不过国语区最大,资料最丰富,英语区次之,台语等而下之,法语少得可怜。

  我说:“你随便说句话,什么都行!”

  刘心欣说:“我爱上你了!”

  这句话是国语,我却发现,讯号是透过台语区再传到发声系统。我叫她说台语、英语、法语,亦是如此!

  恍然问题在何处:“请一直反覆说这四种话,用别的词吧!”

  刘心欣回头发现我闭着眼,不胜惊奇,轻声说:“这是我发自内心的感受,你不仅神奇,而且英俊得死人…”

  一掌按住头顶扭正她,食指尖出一股比发丝还细百倍的热能,小心翼翼穿入国语区,将一段不通的细管打通,通连到发声系统:“再说一遍,用国语!”

  “我爱你!真的…”

  陡然住口,因为她自己也听见,台湾国语的怪腔忽然消失,吐字正确标准,被吓了一跳!

  一怔之后又继续:“你是这一生从未见过的奇人、俊人,怪不得有六个老婆,我相信只要你要,没一个女人不接受!”

  充耳不闻,拍她的头:“说英语,说说你的学校、家庭、同学,别说傻话。”

  她“噢!”一声,抹抹嘴用英语介绍学校:“我读政大新闻研究所,家中三个人,爸爸过世之后,这个家幸亏有姐姐支撑。她是文化商学系毕业,学非所用,做了售屋小姐,我看得出很痛苦,但我爱莫能助,实在很感激,很惭愧!她也非常爱慕你,晚上常常失眠,拉我谈心,我劝过她找个人嫁了,她却说没人能比得上你,实在不能为结婚而结婚…”

  她说这些当儿,我又发功,为她打通直接通连的管道。她滔滔的话,后半段也快捷标准起来!

  我又拍她,叫她用法语!

  “法语记得很少,我爱你最易说…”

  一样打通管道。便分神收书架上十几本法文书,悄悄转移到法语区,十几分钟后,法语陡然丰富起来,仍以法文说:“奇怪,我进步好快!太了,下午上课,一定会把教授同学吓死,哈,爱死你了!你不仅是宝,简直是神仙嘛!”

  我才收手,她立即转过来,抱住我的,将面孔俯在前,仍用法语喃语:“真不知用什么还报…”

  拍拍她亦用法语:“让我们做朋友吧!你知道我老婆太多,已是大问题…”

  仰起头,她真诚凝望我:“我不会增加你的负担。我愿意和你做极’好‘的朋友,无论任何要求,都会答应帮助你、足你!”

  她站起来,头顶到我鼻尖,仍需微抬着头,贴紧我直视双眸继续:“来,一吻订,谁也不许耍赖!”

  不等我有所表示,她已搂住我颈子,献上双。我礼貌的吻上去,却被她一口咬住,把香舌吐过来!

  浓、幽香阵阵来,逗起“食”尝奉献,得她瘫在怀中!

  放她坐下息,打开门先出去,客厅里三人谈得正,望见我住了口。刘心怡上来,挽我入座,含笑问:“小丫头没累着你吧?她是妈的心肝宝,自小被宠得不知分寸,没胡吗?”

  含笑摇摇头,刘心欣跟出来,接口说:“姐,请勿破坏小妹形象,我有天胆,也不敢对恩人无礼歪哪!”

  阿兰坐过我身边,用小手帕擦我鼻尖微汗,角口渍,会心一笑,瞟了刘氏姐妹一眼:“后发先至,成绩不恶啊!”刘心欣红了脸,垂眸“吃吃”笑,刘心怡似不甘心,瞪她妹妹一眼,端茶去厨下加热水。阿兰说:“刚才心怡说,很不喜爱做售屋小姐,情不合,她想去公司做内勤,你答应吗?”

  “我不管行政,这得和若男商量。”

  “若男姐说最近太忙,需要个知心秘书,大少爷只要点个头,她一定肯用我!”刘心怡捧着热茶出来,委婉表示。

  我只好说:“只要若男有需要,我当然赞成。昨晚你俩似乎谈过不少事嘛!”

  刘心怡挑眉送笑,称赞若男的才干与心。言辞中已暗示,两人已取得某种默契!

  不能点破反对,只有顺其自然。中午刘太大弄了五道茶,手艺不错,还准备一大盘鲜果。大约阿兰说的,我中午很少吃饭!

  饭后刘心欣要上课,我乘机告辞,刘心怡说去骑回摩托车。那是心欣上学的工具,于是便一同走了。

  回到家我去三楼做研究。晚饭时下来,发现不但若男等已下班,便是刘心欣也来了!

  若冰等惯于行吻颊礼,她竟也跟着凑热闹,排最后吻我面颊,高 兴得像抢到百两黄金!

  “爷知道吗?下午课堂上,当真把所有人几乎吓死。我用法语读英文报告,连教授都傻了,读完之后,第一次夸我足可当直译员呢!”

  若冰惊问怎么回事,刘心欣坦白说了。阿兰嘟着嘴:“少爷好偏心嗳!我不管,你要负责教我法文、义大利文!”

  大家奇怪她为何想学义大利文,阿兰说:“很多歌剧都是义大利文,不会说怎么能唱!”

  众人恍然,赞她有志气,鼓励她学,我只好答应:“慢慢来吧!不瞒你们说,我还不会!总得让我先摸一摸,才能教哇!”

  阿兰这才放过我。往后的一年,我先自学,然后转输给大家,一年之后,我们一家全通了英语、法语、义大利语!

  这一年刘氏姐妹几乎变成家中一分子,先是刘心怡担任若男秘书,名正言顺搬来住,一同上、下班,后来刘心欣自动要求,在课余兼任公司的公共关系室主任,包办一切对外应对事宜。

  姐妹俩合作,衔命去内湖活动,先后收购了三大块林边地。这些钱算我个人支出,计划到五年之后,才是开发时机!

  最初购买的双星大楼,与仁爱路上自建的“银星天厦”几乎同时完工,我把双星全卖掉,赚了三亿五千多万!天厦的十楼,暂做工程部办公室,由钱副总统领。设计部仍留在新生南路,不过已扩充到三十人,用上了工程部租来的办公室。

  这中间我曾数度回家,把购自国外的密仪器安装妥,开始生产“灵芝香菇蜂王”饮料!另外在辛亥路成立“飞凤饮品股份有限公司”任刘心怡为总经理,负责建立行销网络。

  在我暗中协助下,心怡做起来头头是道,辛亥路修好拓宽之后,把后院改建成两层发货中心,又做电视广告,不到三个月,将饮料推广到全省各地,每月销售足有十万罐了!

  刘心欣自然过去帮她,仍兼公共关系室主任,一切宣传企划也由她处理,干得十分出色!

  阿兰当然也不闲,担任饮料公司副总经理,另外买部小跑车,活跃得很,不过并未放弃自己的爱好,一有空便关起房门练琴练唱,大有进步!

   年少不知贵~老来望空流泪!  Www.MhUaXS.cOM 
上一章   颠倒奇缘   下一章 ( → )
李翎所著小说《颠倒奇缘》的免费章节,棉花小说网是免费小说爱好者必备的小说阅读网站.棉花小说网免费提供李翎的小说颠倒奇缘最新清爽干净的文字章节在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