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小说网为您提供中国历朝美女的免费章节无弹窗阅读
棉花小说网
棉花小说网 网游小说 历史小说 军事小说 综合其它 侦探小说 现代文学 灵异小说 言情小说 同人小说 仙侠小说 热门小说 玄幻小说
小说排行榜 武侠小说 重生小说 科幻小说 都市小说 伦理小说 经典名著 诗歌散文 竞技小说 穿越小说 幽默笑话 官场小说 全本小说
好看的小说 成田离婚 虐恋往事 春光无限 家人宴客 不伦之爱 自家良田 朝夕承欢 滛帝天下 冷宮秘道 卑孼人生 翁媳乱情 蜜月套房
棉花小说网 > 热门小说 > 中国历朝美女  作者:多人 书号:30502  时间:2022/9/6  字数:17962 
上一章   ‮师师李‬    下一章 ( → )
 李师师,是宋徽宗时汴梁人,家住在永庆坊,父亲叫王寅。王寅的太太生下师师时,就因难产而去世,王寅只好父代母职,用豆浆当母喂养师师,所幸师师在襁褓时,从来没有哭闹过,因此让王寅免去许多烦恼。

  在汴梁有一个习俗,就是凡生了孩子,父母一定会带着孩子到佛寺里许愿祈福。王寅对这孩子十分怜惜,就带她到宝光寺去许愿祈福。

  王寅抱她到宝光寺,一个老和尚看到师师,看出师师将来定然是风尘中女子,就斥责师师说:“这是什么地方,你竟然敢来!”师师由出生之后都不曾哭过,可是一听见老和尚说的话,却哭了起来。老和尚看见她哭得凶,就摸摸师师的头,师师就不哭了。

  王寅看了,心里很高兴,心想:“这孩子和佛真有缘。”那时候,凡是做佛弟子的都叫“师”所以王寅就叫她师师。

  师师四岁时,因为父亲受官府诬陷,被判了死刑。师师无家可归,就被一个叫李姥姥的院老鸨收养。李姥姥对师师仔细的教养,果然长大以后艺绝伦,尤其是诗词文赋更是令人赞赏,所以有许多慕名而来的文人雅士,都特地指名要与师师一起诗赋文。在汴梁,大家都知道金钱巷的歌院,第一把椅就是李师师

  在师师十六岁那年,李姥姥就以三千两白银,把她的初夜给“卖”了,买主是当地粮行的钱少东主。

  当天,金钱巷的歌院挂着朱纱粉灯,阵阵绿竹弦管奏着妙曼清音。前厅上,席开百桌,珍馐佳肴、美酿醇酒一应俱全;本屋里,师师更是凤冠霞披,有如闺秀出阁。

  宴罢,曲终人散。钱少爷带着微醺癫步,来到师师的本屋客室。“吱呀!”钱少爷推开雕门,一见师师低着头坐在缘,桌上的烛光映着清秀丽的容颜,眉杏眼、鼻峭瘦、朱一点。而玲珑剔透的身材凹凸有致,看得钱少爷一阵心神漾,心中直呼:“…三千两白银…值得!值得!…”

  一直在沉默中师师,此时不热泪盈眶。虽然师师自幼即来到歌院中,院里的形形都看遍、知晓,也知道自己的命运必定有今,心里早已有底了,而且事前就跟李姥姥说定,不论是初夜献红;或是侍候留宿,都必须让自己看上才愿意,否则再多银两也不依。可是真的事到临头,师师也不惧怕、怨尤起来。

  而钱少爷在众过客中,可算是比较正派一点,对人总是彬彬有礼,毫无富家子弟的傲气;对院中的姑娘也是温柔体贴,从来也没有财大气的恶状,可说是具备了“潘、驴、邓、小、闲”(注:1。潘安的英俊──至少要穿着高级名牌、2。驴马的大──不然也要技高超、3。邓通的财富──没钱也要装阔,出手大方、4。体贴的细语连哄带骗、5。有闲功夫死烂打。)的《泡妞五字诀》,所以很得院里姑娘的缘,这也是让师师首肯的主因。

  钱少爷来到师师面前,轻轻托起师师的脸庞,一看到师师含泪汪汪,不一怔,柔声问道:“师师姑娘,你是否不愿意?…是否被迫?…或是另有苦衷…”

  钱少爷连问几个问题,师师都不言语,只是摇着头。

  钱少爷继续说:“师师姑娘,假如你不愿意,那也没关系,我绝不勉强,那那些钱数(三千两白银)就算给师师姑娘添个脂粉妆钱。”钱少爷说罢转身就往外走。

  师师这才开口,幽幽的说:“钱少爷,请留步!…真抱歉,我…我只是哀叹自己命薄而已,并非有意扫你的兴…”

  钱少爷回到师师面前,见到师师楚楚可怜仰着头看他,不低下头拭师师眼角的泪痕。像这种亲热、或者更情的情况,师师是看多了,可是还算是“清倌”

  的师师,被这样亲吻倒是头一回。因此,钱少爷这种温柔的动作,让师师既惊、且爱、又害羞,而身体竟然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

  师师心想:“…这种事早晚都得遇上,再这么自怨自艾也是于事无补,反而会绝了自己的后路,倒不如放宽心接受命运的安排吧…”师师慢慢想通了,遂一伸手环抱着钱少爷,让他紧紧的贴着自己,然后往后躺卧上,钱少爷当然顺势被抱着在师师身上。

  钱少爷只觉得身下的佳人,全身柔若无骨,虽然隔着衣裳仍然可以感到肌肤的柔与热度,尤其是紧顶靠前的两团丰,仿佛俱有无限的弹力。钱少爷开始发动攻势,先以舌头撬开师师的牙门,把舌头伸到师师的嘴里搅拌着,互相咽对方的唾,而发出“啧!滋!啧!滋!”声,好象品尝美味一般。

  热情的拥吻,让师师有点意、如痴如醉,朦胧中觉得有一个硬物,顶在自己跨间的户上,虽是隔着衣,但那硬物仿佛识途老马一般,就对准着户上的口、蒂磨蹭着。师师一会意到那是何物,不又是一阵羞涩,而道里竟然产生一股热,从子里慢慢往外,沿途温暖着道内壁,真是舒服。

  钱少爷的嘴离开师师的樱,却往脸颊、耳、粉颈…到处磨动着。而钱少爷手却轻轻的拉开师师带上的活结,然后把师师的衣襟向两侧分开,出粉白的部,两颗丰便像弹出般的高耸着,顶上粉红色的蒂头也坚硬的着。钱少爷用手指甲,在丰部轻柔的划着,转着峰慢慢登上峰顶。

  钱少爷这些解衣的动作,轻柔得让沉醉在亲吻中的师师毫无所觉,直到感到口有手指搔划,才突然惊觉上身前已然真空,而发出一声娇羞的轻,却也觉得一股从未有过的念正慢慢在升高。当师师感到峰上的蒂头被捏住时,全身像受凉风习过一般,打了一个寒颤,也觉得汨汨而,已经濡自己的背了。

  钱少爷看着师师闭着眼,脸上及颈上的红晕久久不褪、看着她比平常红润许多的双,刚才情的热吻,在脑中一再地重演。钱少爷终于忍不住,低头含着那玫瑰花蕾似的蒂头。

  师师“嘤!”又是一声轻,两手遮住了脸,却,让钱少爷的双与舌尖如电击似的淋痹全身。脑中的昏眩与肌肤的颤栗,把师师心理与生理上的须要,与极度的喜悦无遗表。师师喉间开始“唔…唔…”发出声音,身体挣扎、翻转、扭动,双手不时揪扯钱少爷衣服。

  钱少爷近乎鲁地拉扯师师的下半截衣裳,师师自然反应的夹紧‮腿双‬,接着又缓缓松了开来,微微地抬高身子,让钱少爷顺利地将衣裙褪下。钱少爷的立即落在师师光平滑的小腹上,一边轻轻缓缓地嘘着热气,一边用脸颊与丰辗转摩挲;而手掌也占据了丛林要,把手长平贴着沾珠的绒,轻轻的着。

  师师“啊…啊…”地颤抖轻叫、息,只觉得如置身烈火熔炉里一般,热度几乎要融化全身;又觉得如置身冰天雪地里,直发寒颤。师师觉得这真是人间最痛苦又是极度愉的煎熬,让自己已处在晕眩、神游之状态。

  钱少爷的手指轻轻‮摩抚‬微耸的丘、隐隐泛着光泽的纤柔绻曲发、濡滑鸿沟中凸硬的蒂蕾…师师气吁吁地扭动着,不自主的张开‮腿双‬、撑起,让手掌与户贴得更紧、更密。钱少爷见状,突然地把脸埋向那已隐隐可见的桃花津渡、生之泉源,尽情用舌品赏沾滴的幽兰。

  师师极度愉悦的身心,觉得身体仿佛让滚烫的血,充得像要炸开来似的,随着钱少爷舌尖的轻重缓急扭动着,发出不由自主“嗯…唔…啊…”的亵呓语。

  钱少爷的脸仍然埋在师师的腿跨间,双手熟练的宽衣解带,卸尽了所有蔽体、碍事衣物,与师师坦坦的相对。钱少爷起身跪坐在师师的身旁,欣赏着横陈身前美不可方物的体;伸手牵着师师柔荑般的手腕,握住正在昂首吐信的玉柱。

  师师略羞涩的缩一下,随即以温热的掌心手握住硬。师师温柔的,仿佛正在安抚一头受怒的野兽般;温柔的抚摸着,仿佛是把玩一件艺品珍宝般爱不释手。

  这种温柔的爱抚对钱少爷而言,却仿佛是天崩地裂的震动“啊!嗯!”的声音可听出正在烈的颤抖。钱少爷终于忍受不了,跪在师师的腿间,慢慢趴伏在师师身上,感受着身下微妙的柔软、光滑、与弹,也让硬的玉自行探索桃园仙境。

  师师似乎难耐这种只扣扉门而不入的挑逗,遂伸手扶着钱少爷的,极其缓慢地引导着它浅浅探索。

  钱少爷知道不能急进,只是略为一,让借着的润滑,挤入半个头便停止。或许是心理作用;也或许是真的,钱少爷初进入的时候,四肢百骸如触电般地震,只觉得窄狭的口似乎在抵挡它的进入;而里却有一股难以抗拒的磁力,正在吸引着它。

  “啊…喔!”师师觉得一阵阵的刺痛传自下身,眼角滚动着感动的泪珠,双臂紧紧抓住钱少爷的上臂,指甲几乎陷入结实的皮肤。师师知道自己正在经历一项身为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一项最重大的转变,内心不在挣扎、仿徨、喜悦、愉…中百感战着。

  师师又觉得钱少爷体贴的没强行急进,让痛苦的刺痛减轻不少,也慢慢的道中渐渐热起来,滚滚的热更是源源不绝的涌出,而热所过之处,竟也借着热度在搔道内壁。师师不轻轻摆动,想借着身体的扭动,以磨擦搔搔处。

  钱少爷觉得藉由师师身躯的扭动,让缓慢的在挤入道中,可以很清楚的感到的包皮慢慢向外翻卷;一股温热、紧箍的感觉逐渐;壁上糙的皱折搔刮着头的帽缘…钱少爷觉得全身的知觉,除了以外突然全部消失。

  当钱少爷觉得的前端似乎顶到尽头内壁,随即一提身,让退回入口处“哗!”一阵热立即争先恐后的涌出口,晶莹透明的中竟混着丝丝鲜红,濡雪白的肌肤、垫,看得有点触目惊心。钱少爷再次进入,只觉得二度进入似乎顺畅许多,于是开始做着有规律的动。

  师师只觉得下身的刺痛已消失无踪,起而代之的是道里搔、趐麻感,而钱少爷动,又刚刚搔刮着处,一种莫名的快让自己不自主的呻起来,身也配合着动而着、扭着,丝缎般的一双长腿更在当钱少的腿际巡梭着。

  突然,师师咬着钱少的肩膀,指甲又陷入钱少的背部肤里,身体剧烈的抖颤起来,鼻中、喉间如泣如诉、动人心弦地娇叫着,道的内部更是烈的收缩着。

  师师把要高高的拱起,然后静止不动,似乎在等待甚么,接着“啊…”一声长叫,一股热毫无警讯的冲出,迅速的将道中的团团围住。

  钱少爷感觉仿佛要被热度融化,而急速的在膨涨,就像要爆炸一般,嘴里急急的警告叫喊着:“师师姑娘!我要…啊…啊…”并剧烈地冲撞了几下,前端便像焰火般爆开,脑海里仿佛看见散开的五彩星火,久久不消…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条黑影,飞快地穿街过巷,如鹰隼般敏捷地闪进金钱巷。巷内闪烁不定的灯光,映出了闪入巷内的黑色身形。

  那是一个悍俐落的青年汉子,一身藕儒服,清瘦的面容,耸起的眉梭下是一对机灵的杏核眼。看得出来,这绝不是一位伏案涂鸦、哦的士子,而是一位身负不凡武功的江湖侠客。

  只是,他不似一般江湖豪客,那样犷之态毕现;反有一种身负武功之人难得的清俊之气。此时,这位儒服青年闪进院墙的拐角处,把身子蔽进灯影里,寂然不动。

  金钱巷口不远处,传来一阵杂沓的脚步声,儒服青年道官兵已经尾随而至,而且很快就要追到这里了。他机灵的眸子一转,一闪身、几个纵步,来到粉墙跟前,向四周略加扫视,双膝一弯“咻!”地一声便纵上墙头,隐身在探出墙外的杨树枝条丛中,凝神屏息地聆听院内的动静。

  院内是一幢小巧的楼房,一楼灯火晦暗,二楼烛光柔和。儒服青年听得檀板轻拍、琵琶铮铮,一曲轻柔的《玉兰儿》从二楼飘出来。

  珠落玉盘般清脆的歌声唱着:“…铅华淡伫清妆束,好风韵,天然异俗。

  彼此知名,虽然初见,情份光热。炉烟淡淡云屏曲,睡半醒,生香透玉。难得相逢,若还虚过,生世不足…“

  听到这轻歌曼曲,隐在杨枝丛中的儒服青年脸上现出犹豫的神色,他正想跳下墙头,找一处清静的院落,但杂沓的脚步已经进入巷内了,一眨眼功夫,几位擎着火把的官兵,拥到了儒服青年隐身的院墙下。

  儒服青年一咬牙,纵身跃进院内,悄声没息地贴进楼边。楼门虚掩,儒服青年并没有从楼梯上楼的打算,只见他略一气,脚跟一踮,便像飞燕般地上了二楼,贴近窗台,润指戳玻窗纸向客室内张望。

  “师师姑娘!难得你还记得老身与你初次见面写的这支小曲。”面窗而坐的是一位须眉皆白的老者。看来他六十有余,虽然保养得很好,但那肩胛还是显老地耸着。只是从他清雅的脸上所出的书卷气,可以看出他是个有才学的文士。此时,他微微地眯着藏在浓眉下的那双不显老态的眸子,足地发出一声悠长的慨叹:“人生难得一知己,谁知知己在红尘!”

  “老先生谬赞了,真让妾身消受不起呢。”背窗而坐的是一位长发女子,虽然还不见她的容颜,但从那一袭里身的轻俏薄纱衣,所勾勒出的线条,完全可以想象出这一定是位令人销魂的女人。何况,她的嗓音是那样轻柔,像时节花绽鸾飞原野上的和风,轻柔得让人心醉。

  听了屋内的对话,窗外窥视的儒服青年明白了,屋内淡妆女子就是名动东京的李师师。

  “老身昨夜又有所感,填出新词一阙,师师姑娘请看。”白须文人从袖中出一纸素笺,站起来递给李师师。

  李师师接过来,款款地踱到灯前,展开素笺诵:“《眉只山争秀,可怜长皱。莫将清泪花枝,恐花也如人瘦。清润玉萧闻久,知音稀有。倚拦愁,但问取亭前柳。》唉!”不知为什么,读完白须老先生的新词,李师师不经意地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来:“好一首”洛“,旷代词人,先生真是当之无愧的。”

  巷内人声鼎沸,杂乱晃动的火把像跳跃着的萤。儒服青年轻捷地攀上廊柱,融在楼檐的阴影里。

  “咦!外面发生了什么事,这样喧嚷?”李师师放下素笺,注意到了外面的动静。

  “京城地,此地离皇城又这样近,巡查严一些也是必然的。好了,我也该走了。”白须老先生口里说走,身子却还在留连,显出依依不舍的模样。

  “妾身送送先生!”

  师师送走白须老先生后,对李姥姥说:“妈妈!孩儿有些累,今天就不要再接待什么客人了。”

  李师师是名动京都的红,自然也是李姥姥的摇钱树,所以,对李师师今夜不接待客人的要求心里虽然不高兴,但嘴里却不敢说出来,只是陪笑的说:“我儿既然累了,那就早些儿歇着吧,回头叫海棠丫头送梳洗水上去。”

  李师师款款上楼,推开客室门,看见有一人竟在客室里,一下子怔在门口。

  儒服青年抱拳道:“梁山泊子燕青见过李姑娘!”

  李师师回过神来,两朵笑靥挂上粉颊,亲亲热热地急趋莲步,盈盈地走近燕青边说:“啊!燕…壮士,是什么时候来的?吓了妾身一大跳呢!”她对燕青的不请自入有些吃惊,但对燕青的自报家门却一点儿也不吃惊,仿佛她经常接触梁山泊好汉似的。

  刚刚过去的喧嚷声又到了院墙外面。李师师看着燕青俊秀的面容上充满威严的神色,李师师猜到了几分:“外面那些人是冲你来的吧?”李师师一改柔软款的娇娃模样,俊俏可人的脸顿时变得十分庄重。

  “李姑娘,外面官兵的确是为在下而来!在下不请自入,很是唐突。真抱歉,燕青告辞了。”燕青出于无奈,闯进了金钱巷,又可巧进了这位名的香楼。

  本来他倒是想在这里想法子躲过追兵的,但一见李师师无缘无故地对他表示了,这种意想不到的侠义心肠,倒叫他不能留下来了。他不能连累这个青楼女子,尽管她名动一时,但身入烟花,作那些富贵作恶之人的玩物,再有名也是不幸的。

  “告辞了!?到哪里去!?送上砧板么?”李师师粉面煞白,说出的话再也不像与白须老先生对话那样文绉绉的,很明显,她的挽留是真诚的。

  燕青心里感激的说:“李姑娘,你的心意在下心领了,只是,…”燕青心中度忖着:“这小小的院落,小小的楼房,一个大男人往哪里躲呢?”燕青在梁山泊众好汉中虽然名次较后,但要论摔跤相扑,临机应变,那是少有人及的。进来的时候燕青已经看清了形势,所以对李师师的挽留,很有些为难。

  “快!进里间房里,让我为你打扮打扮!”不由燕青分说,李师师拉着燕青就往里屋走。

  燕青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虽然闯江湖多年,练就一身正气,但至今还从没有与任何年轻女子肌肤相接。如在平,李师师若是拉燕青的手,燕青就顺从地跟她走,那简直是不可能的。可是现在事情紧迫,双方都把男女大防之类的古训忘到脑后去了。

  一回儿,门外响声:“李姑娘,该梳洗啦!”丫头海棠是个圆脸长眼的娇小姑娘,一脸稚气说明她最多只有十四、五岁。

  “来啦,来啦,我正跟姐姐说话呢!”李师师从里屋出来,还牵着一位模样儿清俊的姑娘。不消说,李师师牵着的姑娘,正是燕青改扮的无疑。燕青身子骨本就瘦小悍,无须的面目清俊儒雅,在梁山众好汉中是出类拔萃的,妆扮成好可以说是没有什么破绽。

  “海棠,这位是我乡下的远房姐姐。年成不好,与叔叔卖唱到了京城。不幸叔叔病去世,她硬是把个脆生生的嗓子哭哑了。唉!天黑里还老远地摸到我这里!”李师师说着说着,眼圈儿红了,真正的凄楚样子。

  燕青也逢场作戏,不时抬起长长的衣袖,拭拭眼睛。好在灯不亮,估计海棠看不出他的眼里并无泪水。

  “啊!真是可怜凄凄的,…师师姐姐,大姐还未用饭吧!”其实,海棠年岁虽小,但身在青楼,使她比一般人家女孩儿成得多。机灵的海棠虽然没有看出燕青是个易弁而钗的男子,但来客没见从大门进来,这里面肯定有蹊跷。而且李师师平待人极温柔,姐妹丫头之间都是极融洽的。海棠见李师师这样介绍,知道事关重大,也就不好说破。

  “是呢,只顾着说话儿,竟还没请姐姐吃饭。”李师师赶忙吩咐,把酒饭摆到楼上来。

  酒饭还没端上楼来,李姥姥倒是急匆勿地显着小脚上楼来了。李姥姥是个年近半百的老媪,瘦而矮的个子,没有可以称得上是特色的五官。如果硬要说有什么特色,那就是她的一双微微凹进眼眶里去的小而圆的眼睛,与一般鸨妈一样,随时都可以闪出谄媚而又热烈的光来。

  “哟!我的儿呀,什么时候来了姊姊妮?”不等李师师回答,李姥姥急匆勿地自顾说自己的:“楼下有四个阔客商,非要见我的儿…”

  “妈妈!我不是说了吗?我今天不接待客人。再说,我远房的姐姐从大老远来的呀!”李师师一脸的不高兴,打断李姥姥的话头。

  李姥姥马上不吱声了,但她也没有下楼的意思。只是眼睛打量在燕青身上,似乎察觉出燕青身非女人的事实。

  “既然妈妈这般心切,孩儿见他也罢!”见李姥姥不挪步,而且用那难测深浅的眼神在燕青身上扫来扫去,李师师怕被看出破绽,就顺水推舟地答应接见李姥姥进来的客人。

  “我这姐姐是良家女子,妈妈在楼下安顿一下才好。”李师师同意接客,李姥姥欢喜都来不及,哪里还顾得再在燕青身上找毛病?她一面叫海棠,一面欢喜孜孜地下楼安顿去了。

  李姥姥分明说是有四个客人,可现在海棠带上楼来的,却只有一个。这是怎么回事呢?李师师满腹狐疑地在烛光下打量这位客人。这人年纪看上去有四十多岁,领下是一把修剪得很整齐的胡须,宽圆的脸很有神采,衣帽色彩虽不是那样斑斓,但看得出质料都是极上乘的。

  此人雍容而不矜持,华贵而不俗气,潇洒之中透出几分大方。李师师青楼生涯,见过各人物,但这样气派的人却少见。李师师的狐疑又增添了几分。

  那人很随便地落了座,客气地对李师师寒喧了几句,自称姓赵名乙。见李师师羞怯之中暗藏着狐疑的神色,赵乙表现得更加温文尔雅。他说他是个,生意人,但并不忙,可以常常来看李师师,问李师师

  “客倌初次登门,妾身为您歌一曲吧!”李师师的歌喉琴艺,不说在金钱巷第一,就是在东京,也是小有匹敌的。听了李师师柔绵婉约的弹唱,赵乙如痴如醉,二,以手不自觉地和拍相击。

  李师师唱完一曲,赵乙正要击案叫绝,忽然院门外人声鼎沸,院门被擂得隆隆作响。一阵隆隆之声过去之后,又似霹雳般一声巨响,厚重的院门倒了下来。随着倒下的院门溅起的尘烟,一簇簇飞蝗似的把火把在院中窜。

  “守住大门,一个也不准跑!”火把丛中,一个官儿模样的戎装汉子大喊着。

  刹那间,这座东京有名的院,被东京殿帅府的官兵围了个水不通。楼下,李姥姥、海棠浑身抖;楼上,李师师心里砰砰直跳。这栋楼里,不动声的只有两个人°°赵乙和燕青。

  李师师倒不是平白无故地怕什么官兵,她是担心男扮心装的燕青身陷囫圄。她抬头一看赵乙,他正捧着一卷展开的《笛破石图》看得出神。

  “你们这里出了什么事?经常这样闹哄哄么?”见李师师在看他,赵乙不经意地问。

  “青楼之地什么人都可以的。”李师师收敛起出的惊忧神色:“可像这样兵呼卒喝的,还不常有。客人稍候,容妾身下楼看看!”

  “妈妈,何事这样喧嚷?”李师师刚走下到楼弟一半,见李姥姥抖颤了地正要上楼,就镇静地问:“我姐姐可吓着了么?”

  “哎呀!我的儿哟!不知撞了哪家的煞星,殿帅府一大群官兵叫着要拿人呢!”李姥姥急急地说着,往屋中退去:“你那位姐姐好子,正蒙着头呼呼地睡呢!”

  院里火把燃得哔剥响,官儿模样的两个人正要往屋里闯。李师师边叫边向院里走:“孙、窦两将军,何故深夜闯入妾家?”李师师认得这两个人,一个是东京里外缉察皇城使窦监,一个是开封府左右二厢捉杀使孙荣,都是要命的煞星。

  “李姑娘,我们缉拿的一名要犯,有人看见他进了这个院子,我们要搜一搜搜…”窦监恶声恶气地。

  “妾身这里没有犯人,只有客人!”李师师毫不相让。

  “少废话,来呀!先把这妖拿下再说!”窦监果然是个煞星,扫帚眉一拧,国字脸拉得长长的,咧开大嘴一声吼。“姓窦的,这里可不是动的地方”李师师看他来势猛恶,担心吃眼前亏,干脆来个硬碰硬。

  这孙、窦两人,一向对李师师的垂涎三尺,但每次登门,李师师从没给他们好脸色,总是让他们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所以,今天假公以私愤,就显得格外凶恶。

  “李姑娘!平你装腔作势,迁就你够多的了,今呢,对不起,只好得罪了!”孙荣比窦监更狡猾,上前满带嘲讽地一揖,冷冷一笑。

  “跟这‮子婊‬啰嗦什么,快拿下!”窦监一个劲地催着要捉人。

  正在危急万分时刻,海棠带着一个身穿团花蓝罩袍,系灰丝带,一身商人打扮的干瘦老头挤了上来,挡在李师师面前。这老头瘦是瘦,却不见什么病态,像长在壳子里头的螃蟹一样显得硬朗、有精神。老头有威严的喝道:“京城之地,你们夜闯民宅,到底要干什么?”

  孙荣从上到下地把挡在李师师面前的老头打量了一遍,硬是看不出这老商人仗着什么,才有这么硬的口气。孙荣大声的说:“老东西,你是干什么的?我们奉殿帅高太尉之命,前来捉拿朝廷要犯,你敢阻挡?”孙荣一脸冷笑之后,显着恶狠狠的杀气。

  “胡说!这里哪来的犯人?还不快快退出去!”老头儿似乎一点也不在乎什么“殿帅府高太尉”之类的招牌,反倒怒气冲冲地喝斥起来。

  “一个行纵诡秘的家伙跑进了这里,这‮子婊‬就是窝户,你还敢顶撞!?快,连这老东西一并绑了!”窦监忍不住了,又叫又跳。

  “行纵诡秘”这几个字,显然怒了商人打扮的瘦老头,只见他顿着脚叫骂:“反了反了!你们这两个大胆的奴才,真正是不要命了!”

  见这老头居然敢指手划脚,暴跳如雷地辱骂。孙荣、窦监气得七窍生烟,连声大喊:“快拿下!快拿下!”士兵们见长官发怒,几个箭步窜上前,就要绑人。

  “该死的奴才!万岁爷在里头歇脚,你们竟敢到这里冲撞圣驾,真是罪该万死!”从屋里跑出一个胖胖的也是商人打扮的中年汉子,他人还未出屋,尖尖的刺耳的嗓音就冲进了院子。

  孙、窦两人闻声寻人,定睛一看,不由吓得魂飞魄散,心想:“这不是宫里殿前得宠的宦官太保少保节度使承宣察童贯么?万岁爷真的在李师师这里?不得了,这回真是难逃一死了。”

  这童贯是东京炙手可热的人物,不只是高球高太尉,连蔡京蔡太师都怕了他三分!眨眼间,孙荣、窦监浑身抖,骨软筋麻地跪倒在地,口称死罪,一个劲地磕头!众士兵也纷纷丢掉兵器火把,跪满了半个院子。

  眼前的这一切,把李师师看呆了。她决没有料到当今天子,以万乘之尊居然微服乔装,逛到这青楼之中来了。这真叫她芳心纷纷!照一般的道理,不说是当今皇帝,就是达官显贵,光顾沦为灯花的卖笑女子,那应该是喜从天降、曲意奉承而唯恐不及的。何况这的确是真的,当今皇上就在绣房里。

  可是李师师,虽说身在风月场的女子,但她自有独立的人格;本来生在良家,出生即丧母,父亲又死在骄奢侈的官家手中,她对那些权贵缙绅,哪里有半点奉的热情!?何况她天生绝,且诗词歌舞,吹拉弹唱无一不,恃才傲物也是有的。可如今却是风皇帝闯了进来!这到底是祸,还是福?李师师感到了深深的悲哀。她呆呆地站在厅前,脸上挂着生硬的笑脸。

  “李姑娘受惊了!请先上楼去吧,这班东西由下官发落就是!”童贯轻蔑地瞥了一眼跪在院子里的一群奴才;转身走到李师跟前,恭谨地揖了一揖。

  李师师只得对童贯应酬地道了谢,由海棠陪着回到里屋。李师师惦记着燕青便问海棠说:“我姐姐呢?受惊没有?”

  “我刚才看了,睡得正香呢,怕是真累了。”海棠随口回答,笑眯眯地瞟了李师师一眼。那笑,在李师师看来,是大有深意。

  李师师上楼来不由自主地行起参拜大礼说着:“我主在上,妾身李师师见驾,愿我皇万岁万万岁!”

  “哎呀!我今并非以天子身份到这里的,怎行起宫中之礼来了,这样反倒违了我的本意,快快起来罢!”宋徽宗猛然听见李师师的声音,从画幅中收回眼光,连忙上前搀扶起李师师,并回头瞪了跟上来的李姥姥,童贯一眼。

  李姥姥、童贯慌忙告罪,并知趣地退下楼来。灯下,宋徽宗放肆地打量李师师;高条条的身材并不显高,水盈盈的眸子并不显媚,云鬓如雾,粉面含羞,浑身上下,真是增一分则有余,损一分则又不足,完完全全是地上天人。

  顿时,宋徽宗只觉得“六院粉黛皆如土,三宫后妃个个俗!”不由心旌摇,举杯向李师师劝酒:“卿家果真是京都第一美人。以前只是闻名,如今见面更觉胜似闻名!”李师师慑于威势。离席道谢,喝干了跟前的那杯酒。

  宋徽宗喜不自胜,笑上眉梢:“卿家不必多礼,我虽为天子,却是爱写喜画,卿家书法丹青,京都有名,只把我当作画友罢!”

  楼上李师师在与宋徽宗虚与周旋着;楼下的孙荣、窦监却倒了大霉。他俩与众士兵跪在当院,硬生生地出了一身冷汗。

  “两个不长眼的奴才,竖起耳朵听着!”好容易听到童贯那副宦官所特有的嗓音了“今天皇上在这里的事情,如果走了半点风声,就要当心你们的狗头,快滚!”孙荣、宝监如逢大赦,捣蒜般地连连磕了几个头,狼狈地带着士兵离开了院子,回殿帅府向高球差。

  这当儿,李师师也想为了对付今夜难关的主意。“陛下,刚才被一班闲人搅扰,不能开怀畅饮,真是妾身的罪过!”李师师现出千般柔楣,万种怜态,盈盈地拜倒在宋徽宗面前。

  “快快请起,哪里怪你来?”宋徽宗赶忙扶起李师师,透过薄如蝉翼的轻俏,可以感觉到温暖、柔的肌肤。不由宋徽宗一阵意,豪气的说着:“乘今夜多饮几杯就是了,嗯,换大盏来!”

  醇酒美人、一盏又盏,宋徽宗从来没这么愉过,从来没有这样放量喝过这么多的酒。宋徽宗借着三分醉意,一双手便不老实的在李师师占便宜。李师师也用自己的圆滑手段,半推半拒、若即若离的姿态,配合着宋徽宗。逗得宋徽宗顾不了帝尊的身份,激动的将李师师身上的蝉翼薄纱撕扯成碎片,撒落一地。

  宋徽宗瞪着充满血丝的红眼,贪婪地看着李师师一丝不挂的体;看着李师师含羞带怯的模样。宋徽宗不由燃起一股的兽,仿佛李师师越是惊吓、害羞,自己就越兴奋。宋徽宗表现得像一头猛兽,正把一只伏首待宰的羔羊,玩于股掌之间。

  李师师凭经验悉知宋徽宗的心思,而使出混身解数,或遮掩、或躲藏、或惊声、或娇语…让宋徽宗的情越来越高张,身上的衣物也越来越少。最后,宋徽宗一声低吼,饿虎扑羊般的抱住李师师,双双往上倒下。宋徽宗把李师师在身下,嘴像雨点似的,纷纷落在李师师雪白的肌肤上。

  李师师伸手寻着宋徽宗的,握着它把玩着。宋徽宗也分开李师师的‮腿双‬,用手掌尽情抚擦丘、用手指口,并不时顶端的粒。将李师师弄得潺潺,火焚身,全身胡摆扭;嘴里语。

  宋徽宗觉得一切仿佛在自己掌控之下,心神定了一定,慢慢使出挑逗的工夫、技巧。嘴、舌头从李师师的肩颈开始,慢慢的往下移动,经过口、双峰、小腹、大腿…仔细的亲着,丝毫不漏掉任何一个角落。

  李师师在这种温柔的巡里下,只觉得全身的肌肤,似乎很敏锐的感觉到柔软的舌尖;却又觉得全身的肌肤,似乎麻痹得全无知觉,只是脑子里“轰!轰!”响。李师师本来想要速战速决,因为她心中老惦记着燕青,不知道为甚么总是觉得只要看到燕青,心中就油然而生一种甜蜜。李师师遂一翻身将宋徽宗着,把自己的套在宋徽宗的玉柱上,部沉“滋!”的一声,宋徽宗的玉柱就消失了。

  宋徽宗“哼!”的一声,只觉得整茎被温暖的里着,而且道壁正在有规律的动着,仿佛在对作全身按摩一般。更令宋徽宗觉得难忍的是,道里竟然有一股之力,仿佛要把自己的光一般。

  宋徽宗似乎不舍得这么快就败下阵来,可是在李师师这么有技巧的功之下,想要继续忍住似乎是不太可能了。宋徽宗一想就算要也要让自己采取主动,遂用力一翻身将李师师在身下,在要之前作垂死的挣扎。宋徽宗气嘘嘘急速的动,而且每次都是深深的进到尽头。宋徽宗快速的磨擦,让几乎麻木无知觉。

  李师师有点讶异宋徽宗的能耐,想想一般的过客,只消把摇转两下,没有不就此弃兵懈甲的,想不到宋徽宗回光返照的强劲动,竟然让自己有烈的高。李师师不知越过了多少高峰,只觉得精神越来越涣散,仿佛神游太虚一般,嘴里却不由自主地求饶的呻起来。

  宋徽宗一听李师师告饶的声音,不觉得得意非凡,随即感到会处一阵趐麻“嗤!嗤!嗤!”一股股热便而出。宋徽宗觉得烈的跳动、缩涨;全身却是一阵阵舒畅的寒颤。“嗯!”一声!宋徽宗便软瘫在李师师的身上,而还泡在里的,却还感到道壁还一缩一放的夹着,夹的又是一跳一跳的响应着。

  李师师全身放松让宋徽宗重重的着,她并不想推开他,静静的享受着高后的余韵。朦胧中李师师幻想着在身上的并不是宋徽宗,而是燕青…

  直到第二天雄初啼,宋徽宗才从温柔乡里醒来,临别之时,他随手解下身上的一条龙凤绢丝巾,送给李师师作传情的信物。

  李师师来不及收拾那条龙凤丝巾,就匆匆地到楼下来找燕青。可是燕青早已留书离开,李师师看了只是满脸怅惘之情,热泪在眼眶里打滚着。

  光飞逝,二度秋。宋徽宗宴乐;夜夜新郎,但北宋朝廷却到了腐败不堪的地步了。童贯、高球一伙在宋徽宗面前报平安,宋徽宗也乐得溺于酒之中,安享他的“太平盛世”之乐。

  宋徽宗并册封李师师为“明妃”想名正言顺地把她接进宫里去。但李师师硬是不同意进宫,宋徽宗也不好勉强,就把金钱巷改名为“小御街”把李师师的闺楼题名为“樊楼”

  宋徽宗命人将“小御街”连接皇城的院墙打通,使“樊楼”的院子与皇城连成一片。这样一来,既足了宋徽宗独占花魁的目的,也遂了李师师不愿进宫的心愿。

  就李师师来说,宋徽宗是杀父仇人。但她身为歌,只能倚楼卖笑,送往来。所以李师师对于得到皇帝的笼爱,并不像李姥姥所想象的那样兴高采烈。至于进到深宫,李师师认为那无疑是进了地狱。

  而李姥姥则是两样心情,她兴奋、她踌躇满志、她趾高气扬…整个金钱巷,那一处比她更荣耀?荣耀得连金钱巷都改了名。

  近年因金人势强,不时有兵犯境,宋江虽与众好汉占山聚义,却总是思归顺朝廷,盼望能到边关去杀敌立功,可惜的是高球高太尉总是视梁山泊诸侠为眼中钉,并誓不除之不为快。这次,宋江乘元宵京城开之机,带领燕青、戴宗等几人来到东京,想走李师师的门路,探一探朝廷对梁山泊起义的汉的态度。

  上次燕青进京,到山寨安在东京作据点的绸缎店接头,适逢官府识破绸缎店的真正作用,燕青遭追捕而巧遇李师师,并得到她的相助,李师师这个名冠一时青楼女子,也给燕青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在樊楼院外,燕青装作寻花问柳的样子徘徊了几遭,观察着周围的动静。等到四周无人,他一闪身上了墙头,随即又纵下墙头,隐身在一黑暗处,倾听樊楼那边的动静。

  樊楼内,橙的宫灯透出柔和的光,替李师师的闺房涂上了一层富丽色彩。很明显,房里的陈设己非往昔能比了,虽多了一些宫廷的华贵,却少了一些清淡之味。李师师坐在书案边,若有所思的轻轻叹息。

  “李姐姐,好端端的元宵夜,发哪门子愁呢?”海棠一双眸子水灵灵的转着。

  由于李师师对她极好,她早就改口叫姐姐了。她知道今夜皇上要来,担心李师师的情绪会惹皇上不高兴。

  “海棠,你满意眼下的生活吗?”李师师抬头,没有回答海棠的问话,却反问海棠。

  “嗯,怎么说呢…”海棠早就懂事了。海棠知道李师师藉名气大,多次阻止李姥姥要她接客的打算,海棠从内心感激李师师。李师师不愿让海棠走自己这条看似荣耀,其实是人家玩物的老路。虽然她也极想离开樊楼,但一来孤苦无依,二来舍不得离开李师师这样好的异姓姐姐。两人正说着,楼下传来李姥姥与人争执的声音。

  “姐姐请放宽怀一点,我下楼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海棠来到楼下,看到李姥姥正和一个俊俏的年轻人说话。

  “姥姥,在下久慕李姑娘盛名,不远千里来到京都,没有别的奢想,只要见姑娘一面。”燕青见楼内没有动静,就直接进楼了。只见得樊楼如今奴婢众多,又灯火通明,他不好施展轻功上楼,只好与李姥姥打交道。

  “你难道不知道我这楼里不接俗客?”李姥姥一副居高临下的派头,从鼻孔出气的说:“我家姑娘是当今明妃,这个你也不知道?…算了,我也不追究你是怎么进来的,免得都添麻烦,你还是从那里来就到那里去吧!”李姥姥是烟花行的惯家,心想院门是关着,他却能悄没声息地跳墙而入,不仅胆大,而且肯定还是个江湖侠土之辈,可不能随便得罪了。可是;要接待是万万不行的,皇上要是来了,撞着怎么办?

  海棠盯着燕青看了好半天,总觉得有些眼。忽然,她记起来了,这不就是前年皇上初访李师师那天夜里,师姐介绍过的“姐姐”么?当时就觉得不对劲,果然里面有名堂。

  海棠来不及多想,忙对李姥姥说:“妈妈,这人好似师师姐的兄弟,我认不准,让师师姐来看看。”海棠虽然不知道燕青的身份,但明白楼下的小伙子是师师姐的意中人,她为师师高兴。

  “燕青来了!”这消息使李师师一阵脸然心跳。她一边急勿勿地理头发,整衣衫,其实这些部份都是毫无挑剔的。

  李师师出现在楼梯口:“哟!果然是我的兄弟!快快上楼!”李师师笑盈盈的,招呼燕青。

  “姐姐,我家主人硬是要见你呢,不然,我怎么好这时候来打扰姥姥呢!?”

  燕青听李师师这样称呼他,略怔一下,随即会意的呼应着李师师的话尾。

  “姐姐这里是不见外人的,兄弟,还是我们姐弟说说家常吧!”李师师把“外人”二字咬音很重,是在提醒燕青这里无疑于皇宫内廷,要燕青在人前别说话。

  同时,她的殷情款款,也溢于言表。

  “姐姐看在兄弟份上,应酬一下吧!”燕青看出了李师师对自己的情意,却急于表明此行的目的,让大哥宋江能会会李师师。

  李师师略一迟疑“好吧!你就安排一下时间吧!”然后又继续说:“我们姐弟也好久不见了,来,上楼来!让我俩好好的聊聊吧!”

  “姥姥!摆果酒,时辰还早,您老人家放心,皇上不会这么早来的!”李师师的话对李姥姥来说,并不亚于宋徽宗的圣旨,即使冒点风险,她也只有答应。

  李师师的闺阁里,李师师接待了燕青。酒间,李师师突然觉得一阵鼻酸,哽咽的说:“燕大哥,自从那你不告而别后,我…我…”李师师觉得两行热泪滚下腮边,竟说不下去了。

  燕青不知所措的面对着李师师,他知道李师师要说甚么,也想自己这些日子以来,不也跟李师师一样的思念着对方。燕青叹道:“李姑娘!我知道你的心意,耳且我这些日子以来,也是无时无刻不惦记着你啊!只是…男儿志在四方,又逢国难当前,只好将儿女私情暂置一旁…”

  李师师一听燕青表示也是惦记着自己,不微微一笑。燕青继续说道:“…

  况且,我燕某一向迹江湖,过着刀口的日子,每天都有性命之虞,我怕辜负了你的情意…“燕青的嘴突然被两片柔软的樱给封住,后面的话也断掉了。

  别看燕青在道上混了多年,年逾双十了却未曾亲近过异。这回李师师突然投怀送抱、献上热吻,倒让燕青受宠若惊,也不羞涩得脸红心跳。燕青本来自然的反应缩了一缩,但只觉得一股脂粉幽香直钻入鼻,不一阵心神漾。

  李师师的朱紧贴着燕青的嘴,灵蛇般的柔舌也伸进燕青的嘴里搅着,而竟然还能从鼻子里发出娇俏的声音说:“…燕哥哥…嗯…抱我…抱紧我…”

  燕青仿佛受催眠似的,双手紧紧一围,便将李师师抱个满怀。燕青只觉得李师师柔若无骨的紧靠着膛,而且还像水蛇一般的扭动着,隔着衣裳还不断传着肌肤磨擦的热度。“沙!沙!”燕青觉得跨下正在动着,不由己的双手紧紧扣住李师师的后,让李师师跟自己的下身密密地贴着。

  李师师摸索着燕青的带,解开活结,让燕青的下衣自然滑落。李师师一蹲身,张嘴便含住燕青正充血硬的。“喔!”燕青觉得头部份,被温暖、润的小嘴包里着,一阵舒畅感直冲脑门,‮腿双‬几乎一软站不住脚,连忙伸手扶靠着桌角,这才稳住,可是‮腿双‬却不听使唤的颤抖着。

  李师师“啧!啧!啧!”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一会儿、一会儿舌、一会儿噬、一会儿磨,弄得燕青气嘘嘘的摇头晃脑。李师师嘴里虽忙;手底下也不闲着,熟练的扭着身体,把身上的衣物得半缕不留。

  突然,燕青紧紧的抱住李师师的头,喉咙不断的低吼着,下身一阵甩“嗤!嗤!”一股股积蓄多年的浓,随着跳动的而出,全进李师师的嘴里。“咕噜”李师师毫不犹豫的全咽下肚,还贪婪似的拭着上沾着的

  燕青觉得有一种前所未遇的酸麻,全身百骸关结仿佛在嘎嘎作响,似乎要就此解体一般。燕青觉得后,有一点萎缩之势,可是李师师却熟练的又把它给唤醒,让还来不及软化,却又擎起有若钢

  李师师起身,将一只腿搁在椅子上,一手搭在燕青的肩上;一手扶着燕青翘的。李师师轻一踮脚,让顶在润滑的口,只稍一松身“滋!”应声而入“啊!…”两人同时呼叫一声,声音中充满着足、喜悦与

  又是夜里,樊楼仍然灯火通明。

  宋江委婉地向李师师表达了,农民起义军愿以抵御外侮为重,到边关御敌以报国的心情。

  对于宋江表白心迹的陈述,李师师没有用心去听,她的心思都在燕青身上,那双明如秋潭的眸子,始终不离燕青的脸。燕青只是脸色凝重,百感集。好在李师师理解自己的处境、身份,还没有“落花有意,水无情”的叹想,却有“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喜悦于曾经拥有”的足。

  李师师感叹的说:“妾身也曾经跟皇上提过宋大哥的事,可是皇上却听信臣高太尉之谗言,硬说宋大哥是占山为王、图谋叛变…”李师师不热泪盈眶:“…

  想来宋大哥及梁山泊诸英雄的一片古道热肠都要被辜负了…而妾身只是一名青楼弱女,只苦恼无力帮宋大哥的忙,还请宋大哥休怪…“

  宋江长叹一声:“唉!可怜大宋江山、百姓…”

  突然,一阵动打断宋江的话。“师师…我的儿…宫里那边…有灯烛光…

  怕是…“李姥姥地爬上楼不知是急的还是累的,说话有些不连贯。

  宋江、燕青立即起身向李师师告辞,当海棠带领他俩下楼时,李师师无限幽怨地对燕青说:“燕大哥,天涯迹,要多保重,妾身虽污,素心尚在,相见有,莫忘…”说到后来,已经是泪粉颊了。

  燕青回过头来,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说什么好,他含着热泪望了李师师一眼,只说了一句:“善自保重!”就转身追赶宋江去了。

  形势变化很快,宋徽宗的太平梦很快就破灭了。公元一一二六年冬月,宋徽宗满腹心事地来到樊楼,三盏两盏几杯闷酒喝过之后,对李师师说:“师师,金人攻入内地,不肯讲和,我已下了罪已诏,准备让位太子。唉!我当个不心的太上皇,与你在一起的日子就长多了!”听得出来,宋徽宗的话里,并没有什么高兴的成份。

  李师师没想到局势竟这么快就变得这样不可收拾,她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口不应心地接着宋徽宗的话说:“但愿如此…”

  就在这一年的十二月二十六,宋徽宗正式退位,太子宋钦宗继位。不到三天,传报金兵将渡黄河,东京城内,掀起一股大疏散,大撤退的狂

  尽管宋徽宗反复劝说,李师师始终坚持不随皇室转移,如实在要走,就随她自己的意向到乡间,找一小庵,削发为尼。开始,宋徽宗老大的不高兴,觉得堂堂明妃,于民间,成何体统。后来又一想,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再说她本是青楼女子,散淡惯了,也只得听任她疏散到民间。

  一年以后,金兵攻破东京,宋徽宗父子都做了浮虏,在北上的浮虏队伍里,除了两个亡国之君外,还有赵氏王室和男女百姓共三千多人。

  在吱吱嘎嘎向北而去的马车里,宋徽宗回首往事,那宫廷辉煌,衣食的精美,特别是明妃李师师的笑靥,历历在目,懊悔之余更添悲苦。

  在燕山南面一处颓败的寺庙壁上,留下了宋徽宗那“瘦金书”的手迹,记载了他当时的心情:《九叶鸿基一旦休,猖狂不听直臣谋;甘心万里为降虏,故国悲凉玉殿秋。》

  至于李师师,这位名噪一时的汴都名,自离开樊楼以后,就销声匿迹了。若干年后,有人传说在湖南庭湖畔碰到过她,据说她嫁给了一个商人,容颜憔悴,已无当时的风韵了。

  【全文完】  Www.MHuaXS.cOM 
上一章   中国历朝美女   下一章 ( → )
多人所著小说《中国历朝美女》的免费章节,棉花小说网是免费小说爱好者必备的小说阅读网站.棉花小说网免费提供多人的小说中国历朝美女最新清爽干净的文字章节在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