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样标明“文明”的货架上,物质产品占据了太多的台面,光鲜亮丽,人涌如,而精神产品,仅占据冷落的一隅,黯然失,无人问津,它的无市、它的瘦身,它渐渐的在与益膨的物质产品价值的对比、落差中,厘定了它无奈的落寞。
用社会主义精神、物质两个文明一起抓、都要硬这把公正的尺子去量度,物质产品与精神产品的价值应该是对等的,以同样的身价、同等的门槛并驾齐驱的迈入人类文明的宝库。然而,它的起点渐渐的拉开了距离,你看,这些年,房价涨了多少倍了,千八平米的成本竟被吹涨了几倍乃至几十倍价格的泡沫,国人中房奴的比率在上升,成为在人们头上的沉重负担,水费、电费、煤气费也紧随其后尘,悄悄的蹿升,以同样的面额的钞票,老太太上街的篮子里买来的东西却越来越轻飘。自行车的车胎扎了一个窟窿,堵漏,也要花去前几年几倍的钱。相比之下,精神产品的价格就廉价的多,虽说书籍也在涨价,但是,静下心来,买书看书的还能有多少人?它的冷清、它的落魄已经到了几乎消失殆尽的程度。前不久,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莫言得到了一笔不小的奖金,算是为精神产品提振了精神,打了一针强心剂,但是与物质产品比较,仍感杯水车薪。750万元的奖金,不算个小数目吧,在北京买房,5万多元一平米,也就是120多平米。与物质产品比较,精神产品的廉价可见一斑,莫言算是幸运的,那些还在还暗中摸索制造精神产品的人们的处境,是那么的可怜和不堪。从人们对这一事情审视的角度看,也没有多少人在仔细认真的研究其魔幻现实主义对推动精神产品的带动作用和借鉴意义,而关注的是他的知名度、他的影响与物质增长的联系,眼巴巴的盯住附在莫言身上的商业开发价值。印制书商们看好的是书籍的畅销带来包的鼓起,地方官员看好的是其名人效应包括他的故居、复制他作品中的高粱地,进而带动当地旅游业的发展,为地方创造更多的财政收入。莫言一夜之间被人报道,记者们看中的是稿件引起关注,自己也跟着成名。一句话,都是往钱眼里钻。人们追求物质的丰盈已成为社会的主,至于精神,往往被淡化。怪不得在非诚勿扰知名的节目上的那位美女发出“宁可在宝马车上哭,也不再自行车上笑”拜金主义的选择。
物质文明、精神文明是筑牢社会文明的两大基石,任何一座基石的动摇,都是潜在的危机,物质产品的发展没有精神产品的繁荣作支撑,是难以持久的。物质产品的疯长和精神产品的卖不和谐的情况不改变,整个社会文明程度就难以提高到理想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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